钱无这个人看上去一脸的和气,脸上永远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但这会儿在大祭师和刘黑塔的眼中,钱无却比那无尽地狱里面走出来的魔鬼还要恐怖好几百倍。
阿图鲁还被挂在木桩子上面烧着,所发出的嚎叫声简直无法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
萨满教经常用点天灯这种残酷而残忍的刑罚来惩罚那些对萨满教不服的人,大祭师和刘黑塔早已经见惯了被挂在木桩子上烧到了一半还没有死的人。
但这会儿被挂在木桩子上点天灯的人,却是他们萨满教的人,而且很有可能下一个被挂在木桩子上点天灯的人,会是他们自己!
造成这所有的一切的,就是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的钱家嫡系。
这个钱家嫡系,他就是一个魔鬼!
当钱无的目光投注到了大祭师和刘黑塔的身上之后,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的脑海里几乎同时闪现了同样的念头。
而在这时,钱无却笑眯眯的问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试一下被点天灯的滋味?”
听到这话,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快要被吓疯了!
“不,我们不想被点天灯!求求你饶了我们!”大祭师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道。
“求求您饶了我,求求您放过我,只要您能放过我,我这辈子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刘黑塔也是连声哀求着道。
但钱无却面色一凛,厉声说道,“饶了你们?放了你们?你们觉的被迫害的乡亲们会答应吗?你们自己做了多少孽,难道你们自己的心里不清楚吗?我觉的用点天灯这种刑罚来惩罚你们,简直是太便宜你们了!”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的心里非常清楚,钱无这样一说,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竟然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何言以对?
钱无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求他能有用吗?
难道他们两个也要被点了天灯?
在这时,只听见钱无自言自语着说道,“你们这两个畜生做的恶事肯定比祭师要多的多,用什么方法来惩罚你们比较合适呢?”
随后钱无用右手扶着下巴,皱着眉头看着大祭师说道,“点天灯烧起来一会儿就烧死了,太便宜你们这两个畜生了!不如把你们装在一个大木桶里,然后在木桶里面倒满大粪,估计有个十天八天的就能把你们给熏死了!”
听到钱无想出的这个残忍到了极点,恶心到了极点的酷刑之后,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直接被吓崩溃了。
和钱无所想出来的这个手段相比,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到宁愿被点了天灯,如果那位好心人能给他们两个一个痛快,那他们两个更是要感谢这位好心人的八辈儿祖宗。
特么的被装在装满了大粪的木桶里熏死,光想想都能把人给恶心死!
这位钱家嫡系,他绝对是从无尽地狱里面窜出来的恶魔!
就算是恶魔,也想不出他这么歹毒而又恶心的折磨人的刑罚啊!
一念及此,大祭师连声哀求着道,“钱大爷,钱爷爷,求求您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您要是给我们一个痛快,我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会感谢您的八辈儿祖宗!”
而刘黑塔却还并不想死,他还在那里耍着小聪明道,“钱少,您可千万要饶了我这条狗命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和八个月大的孩子,您要是把我给杀了,您就等于杀了三个人啊!”
不过刘黑塔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他的性命。
钱无是什么样的人物,又岂能是刘黑塔两句话就能给忽悠了的?
只见钱无的面色一凛,杀气腾腾的对着邵辉杰道,“辉杰,叫村里人给我准备一个杀猪用的木桶,然后把这个黑大个给我固定到桶里面,剩下的事让村里面的乡亲们尽情发挥,怎么解恨就怎么来!”
“师叔你就放心吧!我办这种事最拿手了!”
邵辉杰答应了一声,目光在大祭师和刘黑塔两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然后就按照钱无的吩咐去安排了。
刘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