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龙阴恻恻地道。
「……是,主人,我愿意做你的性奴。」
龙抚摸着刚才被打红的脸颊,温温地说道:「好,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了,
在主人面前,要自称母狗哦。」
麻理子咬牙:「是,我明白了。」
「嗯?」
「……母狗明白了。」
麻理子低着头,又羞又怒地回答道。
龙看出了女奴隐忍的怒火,暗道一声慢慢再调教,施施然坐到了椅子上,解
开裤子,露出昂然的凶器,给新入手的性奴交代第一项工作:「过来,给我吹箫。」
既然已经决定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一番了,麻理子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和权利
了,默默地走到男人身前跪下,青葱玉指扶起男人的ròu_bàng……「就算是这样,这
个东西也太大了吧,要把这个吞到嘴里吗?」
麻理子为难地想。
「嚯,太太,你不会从来没有含过你丈夫的ròu_bàng吧?还是说从来没见过这么
雄伟的尺寸吗,母狗?」
麻理子无视男人的羞辱,吐出香舌,在男人的yáng_jù上舔了一圈,涂满香唾后
,才张开红润的樱唇,将巨根吞下。
麻理子摇晃着脑袋,又舔又吸,用腔内的嫩肉紧紧挤压男人的ròu_bàng,脸颊都
凹陷了下去。
像抚摸宠物一样摸着麻理子的头:「不愧是人妻,真是熟练啊,看来我刚才
说错了,你应该含过不少ròu_bàng吧?」
麻理子不理男人的羞辱,专注于吞吐龙的珍宝,龙也不恼,顺手解开女奴的
衣扣,一只大手从领口滑了进去,摘住一片软软的云朵,揉弄起来。
「呜呜呜……」
麻理子舔弄着男人的ròu_bàng,小手也没有闲着,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yīn_náng,时
而也加入套弄中,熟练的手法让龙十分惬意,而龙表现放松的方式,就是更加变
本加厉的玩弄那双háo_rǔ。
他直接将麻理子的衣襟拉开,把那对大白兔从乳罩中扯了出来,先是用力的
捏,简直像是要把这对宝贝捏爆,麻理子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然后就是揉,自两
侧向内画圆,麻理子感觉两团凝脂美肉几乎要被撕去一般疼痛;最后则是拉,指
头捻住两颗紫红的葡萄,向外拉伸,一直将rǔ_jiān拉得长长的再放开,看着rǔ_tóu弹
回去,然后再拉扯,再放开,再拉扯,乐此不疲……娇嫩敏感的胸部饱受折磨,
让麻理子痛苦万分,毕竟他的丈夫竹内浩明是入赘的女婿,平常家里都是麻理子
说了算,当然房事也一样,她是从没受到这样的淫辱的。
不过,被捏住了把柄的麻理子,这时也只能逆来顺受,流着屈辱痛苦的眼泪
,任由男人羞辱和玩弄了。
为了让男人快点结束这一次凌辱,麻理子更加卖力的舔弄,然而龙的耐久力
和控制力都是超越一般人类极限的,如果不是自愿,麻理子除了让龙更爽快之外
,根本就不可能达到目的。
反倒是激起了龙跟暴虐的yù_wàng,大手从雪白的háo_rǔ上抽身,按住螓首,竟麻
理子的把樱桃小口当作肉穴一样,往里用力一挺……呕……麻理子被龙顶得一阵
干呕,那粗长的ròu_bàng好像顶到了她的喉咙里面一样……但无路可逃的竹内麻理子
只能努力的去迎合对方野蛮的chōu_chā,以口为穴来满足这个粗暴的男人。
「母狗,主人现在就射给你,给我接好了,要一滴不剩的吞下去哦,否则,
就要你喝下十个男人的jīng_yè!」
终于,在顶了好几十下后,龙放开精关,一股浓稠的精华在麻理子的喉咙中
暴开,呛得麻理子连连咳嗽,甚而干呕起来,白浊的液体被咳到了地上。
等到麻理子咳嗽玩了,龙指指地下星星点点的白浆,说道:「看来你这只母
狗还很欠调教啊,居然把主人赐给你的宝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