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

“王爷可是疼得厉害?卑职这就去寻大夫。”连朝说着就要出门寻大夫。

“回来!”凤离忍着痛苦,怒声将连朝喊了回来,“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中军主帅身子有恙?”

“我……”连朝顿住测脚步,也反应过来了如今的局势。

“可是王爷头疼的毛病越发严重了,若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出事。”连朝还想劝说,“卑职着人去请大夫,对外就说是卑职受了重伤。”

“你?”凤离不屑的看了一眼连朝,“这军中还没有人不认识你连朝的。”言下之意,这个法子行不通。

连朝身为左右先锋,是经常在人前晃悠的,这要是没有个正当的理由突然重伤难免引人怀疑。

更何况病的是自己,连朝不出门有什么用?

凤离额角渐渐浸满了汗珠。

“去将床边的青花瓷瓶拿来。”凤离的眼神已经变了,眸子里布满血丝。

“好好。”连朝手忙脚乱的往外走。

不大一会就将凤离说的那个青花瓷瓶拿来了。

凤离一把抓过去,将青花瓷瓶里的药丸倒出一粒放在嘴里。

“王爷好些了吗?”过了一会儿,连朝看凤离似乎没有刚才那样痛苦了才问到。

凤离点点头,拿着瓷瓶的手不自觉收紧,目光看着手上精致小巧的瓶子,眸色微恙。

“这瓶子卑职记得是王妃娘娘给的,没想到居然能止住王爷的头疼。”连朝不知道那些世家之间的恩恩怨怨,但是凤离知道。

凤离心中隐隐不安,他总觉得贺汶君知道什么,可是她知道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从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也偶尔头疼,后来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毛病,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在想这或许跟容氏有关系,但是不确定。

直到刚才他想着之前王妃说的瓶子里的药能治百病解百毒,但是只有三颗,刚才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吃了一颗,几乎是立马的他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本来这也没什么,战场上生死一线,妻子

担心给了三颗保命的药也是正常的,可是重点就是贺汶君将药给自己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他说这药还有治头疼的作用。

所以贺汶君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什么?

他几乎能够肯定自己头疼的毛病跟容氏有关系了,只是既然跟容氏有关系那么就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他曾经也对于容氏诅咒有所耳闻,所以这头疼也多半跟这诅咒有关,那么既然如此,贺汶君又是怎么知道的?

“王爷!”门口传来临墨的声音,“进来。”凤离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青花瓷瓶收好。

“王爷,漠北出现了容氏的踪迹。”临墨负责着凤离手下的情报组织和暗卫。

原本暗卫这一块是长安在负责,可是后来长安被派到了王妃的身边,连朝在明,常跟着王爷处理各种琐碎事务,所以长安走后,长安手上的暗卫组织也一并交给了临墨。

以至于临墨经常忙的没时间见自家王爷,有时候都要怀疑自家王爷不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名叫临墨的苦逼手下了。

“看来有的人等不及了。”凤离意味深长的说。

想着自己头疼的毛病最近这么的频繁估计就是因为容氏的人已经来到了漠北的原因。

“扣扣”凤离屈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在书案上,听的人心中不由一沉。

“这个玉佩,万一哪天本王出了什么事,连朝,亲自将它交给汶君。”三思而后行。

凤离心中的不安告诉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王爷不可!”几乎是同时的,连朝和临墨两人出声阻止。

“我意已决,尔等不必多言。”凤离很少这样严肃的决定一件事,但是一旦凤离这样做了,那就真的是不可扭转了。

连朝与临墨两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害怕,是的他们害怕,害怕这个像天神一样的男人真的会出事。

连朝几乎是颤着手接过凤离的玉佩的,那枚玉佩是凤离的信物,能够调动指挥凤离手下所有的人,不管是容王府的还是听从凤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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