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族被限制在了如今的南湘地界之内,永生永世都不得干涉世俗,并且给嫡系族人下了诅咒,自相残杀!

后来灵族真的应了诅咒,自相残杀,所以才有了后来容皇后离开容氏的事情。

容氏应了诅咒,每一介嫡系子嗣身上都会被与生俱来的带着一种蛊毒,而这种蛊毒,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够控制人心。

当然这个控制者并不是谁都可以的,只有容氏的族人才有这样的能力,而容氏的族人里面现在还具备控制这个蛊的人,大概也就只剩下长老会的人了吧。

对于容氏其实凤离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他的母亲几乎不在他的面前提这件事情,只偶尔听见也是因为蹭恨。

他曾经问过母亲,想不想家,母亲的回答是,如果可以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在回到那个地方去。

但是母亲的愿望最后落空了。

因为母亲死后她让人将自己火化了,本来想着这样或许能够逃过一劫,但是不想最后还是被容氏的族人将她的骨灰盒带走了。

这是容氏的规矩,凡是族人死后,是绝对不允许将尸体就在外界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凤离也恨极了容氏,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样毁灭容氏。

“娘娘,夜深了,估计王爷不会过来了,早些休息吧。”贺汶君知道凤离不会来,所以她才会一直坐在灯下做衣裳。

“我知道他不会过来。”贺汶君漫不经心的回答,并没有要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

“娘娘如何知道的?”流苏想不通,明明自己现在才来对王妃说,王妃又怎么一早就知道王爷今夜不会过来呢?

“直觉。”贺汶君头也没抬,但是低垂着的眉眼里有一丝丝的笑意。

“娘娘真的夜深了,娘娘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的糟蹋。”流苏依然劝慰着贺汶君。

“娘娘就算不为一开始着想,也应该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流苏后面的那句话轻的只够两个人听见而已。

“罢了,睡吧。”贺汶君叹了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还没有做完的衣裳放在簸箕里面,伸手摸了摸衣裳的料子,是极好的浮光锦,在烛光的映照下淡淡的银色像是浮在锦缎上面一样,行云流水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这衣裳穿在他的身上一定好看极了。”可惜大概我没有那个福分了。

贺汶君坐在烛光下微微笑着的样子说不出的恬淡。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娘娘该休息了。”贺汶君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有千万般言语,可是却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声轻轻的叹息。

“好。”贺汶君淡淡的笑了笑,流苏发现似乎最近贺汶君这样恬淡的笑容格外的多。

容王府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宫里头就没有这么安宁了。

“什么?”王皇后看着回来禀报的宫人,脸色有些难看,“你且下去罢。”

王皇后挥退了前来禀报的宫人,起身在大殿中踱步,“秋宁,你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刚刚宫人来报的正是容王府文华郡主的事情,“听说是梨花糕里面有

毒,只不过这梨花糕出自容王妃的院子里。”

秋宁现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在殿中踱着步。

“这事出在她的院子里,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想要接贺汶君的手除去文华郡主,然后嫁祸给贺汶君,一箭双雕,二是本来就想害贺汶君,结果没想到被文华郡主那个傻子吃了,没想到最后文华郡主也是个命大的,居然没有被毒死。”

王皇后有些无语,一个傻不拉叽的丫头都毒不死,还真是没救了。

“没想到,这号称铁通的容王府里面居然也有这样的下人么?”王皇后这出口的话听起来有些嘲讽,可是她面上的笑意却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打算掩饰。

“未必。”秋宁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又常年生活在深宫里,什么样的城府心机没见过?

“哦?”王皇后脸上的笑意还在。

“娘娘又怎么知道这不是容王妃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呢?”这样的事情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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