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怔怔看站她好一会儿,才深深吸口气拉着她往寺里去。

母女两个进了寺,便有个知客和尚来接引。

到不是寺庙里特别安排,是因为虽然胡与看着就是个普通人,可她妈却不同。她生生做出‘老娘又高贵又有钱只是来微服出巡’的样子。何况细看,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半旧的,却看上去很贵。再说,她一旦不开口说话,有心要收敛性情,还真的看上去有些气质。

人家和尚看她可能是能舍得钱的香主,当然殷切。问清楚母女两个是与人有约,要去阐室找人会面,和尚的态度就更好了。普通香客是去不了禅室的。那种地方,都是出手大方的香客准备。

不过一路过去,和尚一再地提醒暗示,既然人来了会面之余还是应该去大殿拜拜,顺便捐点香油钱。

她妈并不理会。从来只有钱进她妈的口袋,没有被人往外掏的。

可去禅室的路也不短,和尚说得唾沫横飞心浮气躁,她妈就好像聋了似的,不动所动,连应付的话都懒得说一句。

和尚的话渐渐变得尖刻起来“过寺不拜,是为不敬。女施主就不怕天降横祸吗?”

顿时她妈就怒了。不给就是不给,你还咒人?猛地停下步子,乜着这个秃头说“怕?我带着女儿流落街头的时候,菩萨在哪里呀?仙人在哪里呀?我女儿病重,我冒雪求医,却没有一个大夫应诊的时候,菩萨在哪里呀?仙人又在哪里呀?这几十年来,菩萨可显了半点灵没有?天降横祸?你到是叫它现在给我降一个试试看,我就站在这里,你叫它来啊!看我现在死不死!”

胡与已经习惯了她妈彪悍的作风,而光头和尚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站在寺庙之中辱骂威胁神佛的。被震慑住,面对这种凶悍泼辣的人实在有些畏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怕得罪在禅室里休息的大香客,只是恼道“既然施主不怕,小僧也不多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调头继续带路。只想着快点交差了事,步子到是快了不少。

她妈跟在和尚身后,还在冷笑“我跟你讲清楚,我今日来了这里,回去有个头疼脑热万事不顺,必定是如你所说,是这里的菩萨作怪了,你看我不回来把他那金身砸个稀巴烂!!”

秃头和尚听得脖子上青筋直爆。还好地方已经到了,指着个院门说:“就是这里。”

此时天气已经转暖了,院子里花开得好,从墙头漏出几岁许春色,好不风雅。骄阳透过树梢上翠绿的叶子,在屋檐底下投下了斑驳的疏影。

她妈推开了门木,伸头看了看,随即便用力地拍起木门上的铜环。

不一会儿,便有个妇人从禅房里出来了。

她妈看到来人,明显十分惊讶,好像她要来见的并不是这个人似的。但随后就微微一笑,还是上前去了,不紧不慢地的步伐,到很有些大家闺秀的作派,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学的。对那妇人道:“好久不见了。原来是你呀。”

那个妇人见到胡与妈,神色从容淡定“你找到府上来是想要什么?”虽然显然是认识的,但一句也不想寒暄,直切主题,不愿意废话。话音落时,看了胡与一眼,大概觉得她身上穿的衣服,看着像是小丫头的打扮,便收回了目光。

胡与妈没有立刻回答,扭头示意胡与走开。大概是本起带胡与来见谁,现在突然改了主意。既然碰到这个女的,也要会一会她。

胡与自觉地往旁边去,院子里繁华如海她只屑多走几步,就完全被挡得不见影踪了。但却还是能听得到院中对话。

可才站好地方,回头就发现,这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竟还有个下人打扮的中年人站在花丛里头,不知道是在干嘛。

陡然两个人四方相对,对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想想,他这一出去,得要经过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身边,又停下步子,上下打量胡与,想了想走回来,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几个钱来塞给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胡与打量他,收了钱,乖乖地跟他站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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