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一些。也有外国的明星到国内来拍戏的讯息。不过从大的版面看,电影与戏剧各半,分不出两边谁比谁高,谁比谁低。

可其中有一则新闻,以讥讽语气描述某出生不好的女星,去看戏剧却睡着打呼噜没文化涵养。可见得,传统戏剧在这个时代,比电影这种形式来说,在人们心中是更严肃更有文化沉淀的,与国外的歌剧有点并驾齐驱。看不懂则显得这个人浅薄。更遑论竟然睡着。简直是企图融入上流社会不成不成反被耻笑。

胡与心中震惊,不动声色把报纸放下,看着身边那些打扮天差地别却叫人莫明觉得和谐统一的人们。不得不接受现实——这个世界已经被彻底地改变了,变得奇异而荒诞。

而坐在另一桌的客人正在议论着关于‘士门’的话题。

一个说“现在又是士门宗试的时候,这挑去的人里,十个有五个是要一去不回的,可这人啊,哪一个不想出人头地呢?还不是前赴后继。”

另一个一听,神神秘秘,小声道“跟你们讲,我听有人说过,那十个里头有五个不能回去的,是早就死啦。”

他这么一说,许多人都围过来。

他越发起劲“我也是听一个同乡说的。说他乡里头,挑了七八个娃儿去,没几天有一个跑了回来,说士门的人才把他们带到半路,就找了个地方停下来,避开这三个,把另五个杀了。这死的五个根本也没到士门去就没啦。只肯把这三个带回去,他发现了同伴被杀,害怕得不得了,才中途跑回家的。”

旁边人嘘他“胡说!士门做甚么要这么做?”

那个人瞪眼“我骗你们干什么。至于为甚么要杀了,那谁知道嘛,反正士门做事,官府是管不了的。”

旁边便有人笑他“你再胡说!”

那个人嘀咕“又不是我编的。”但别人叫他说出那个跑回家的孩子叫什么,他也说不出来“连身就被追去的士门抓走了。你们知道他叫甚么,难道还能去问吗?”

胡与到觉得,士门大概每次挑人时,挑走的其实是两种人,一种是可以入士门的人,一种是必需被杀掉的异人。只是自己村子倒霉,没有一个是能用的。却也突然有些明白士门在做什么了。

茶寮老板过来收茶碗,说:“若没得士门,我们有这么太平的日子过?魑魅川里的那些东西,早都打过来啦!把你们啃得骨头也不剩!朝廷也不能挟魑魅川之险与士门之力,自居为上国了。国人有着外国人不懂的本事,才能让那些黄毛国俯首来拜,你不记恩,还编这种话?士门的人知道了不得放过你吧?出门在外,祸从口出,才说些是非吧。”

那个人便有些讪讪,再不说了。别人想必也不过把他说的这些话,当成了流言怪谈。

而世人都只以为,异人被困在他们口中所说的魑魅川那个地方,却不知道现在局势严峻,异人恐怕就在身边呢。而从士门击杀异人的粗暴手法来看,他们并不知道这样是除不掉异人的。

她也渐渐有些明白,这个世界这么奇怪说到底还是士门与异人的缘故。它们早早暴露出来了,使得整个历史拐向了另一条路,也改变了整个现在与未来。

胡与的妈妈听到路人在讨论这个话题,有些紧张,拉着胡与的手,怕她会乱说话引来麻烦。她妈妈不想管这些管不了的事。那不是她们这种人能管的。

茶寮老板过来问“吃点什么?”

她妈便不情愿地抠了五个钱出来,买了一小盏茶,母女两个喝。

茶寮老板到没有十分为难她们。

旁边桌那个人到也闲不住,一会儿又扯别的闲话说的是,本地某位宋大人的八卦。

她妈怔了一下,问那个话多的路人“劳您驾,方才听您说,宋大人,不知道是哪个宋大人?”竟然也是十分知道的礼数的样子。

那路人看了她一眼,若是个丑八怪的村妇,他才懒得理呢,但一看,是个颜色上好的可怜娘子,便很乐意跟她说话。说“宋大人,不就是本地的驻官,宋景吗。”

胡与妈一下便呆往,问“哪个宋景?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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