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是大河?”

孙思意迟疑了一下,大概深以为大大河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的,可最后还是摇头,说“可大爷没有这样的本事。”

“那这黄泉石是什么时候有的?”

孙思意为难:“我一向也没在意这些事。陆胖子也不在,要不然我明天去打听打听。”看着胡与脸色很不好,站起来说“妖邪这里头很多事,不是一朝而成,也不是一夕能解,便是有什么疑问,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姑奶奶还是早些睡吧。放心,明天我一定打听来。”

安顿好了胡与,这才出去。

孙思意走后,胡与躺下却没睡着,她茫然地想,除了大河和狗子,最有可能的还有谁呢?只有自己这位‘仙人’了……

可这种事,自己做得出来吗?

她举起双手,漠然凝视。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把纤细的手指印得明明暗暗的。这双手,杀生不少。也不只这双手,她的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是靠别人的命养下来的,她每一分钟都是靠别人的血滋养活下来的。

也许真的是自己做的。

不然,怎么别人都没事,自己只是想到害怕脚下是空的,只是说了一句“脚下是空的。”就会真遂了心意

这块石头……听她的话。

就是这个念头把她从睡梦中惊醒。狂奔到黄泉石,结果也验证了。

胡与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便是过一生桥拜祖师像。

这次到比入黄泉石的时候,排场大很多,胡与感觉,有点像开学典礼。当然也少不了‘校长’讲话,和优秀学生代表讲话的程序。

宋上使讲了一堆,又由严石役讲了一堆,又叫她来讲几句。孙思意猴精的,看她表情便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帮着推脱了。

讲完话,这批过了黄泉石的弟子就要走一生桥,去拜祖师像。这一路过去太太平平,没有任何异像,一生桥只是普通的一座吊桥似的。但胡与过了桥回头看,十二姓和很多弟子都在那边没有过去,连宋上使也只是站在桥头而已,不敢踏上桥半步,仿佛一生桥是多恐怖的存在。

过来带着新弟子拜祖师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白袍师兄。

桥这边除了祖师殿之外,一片荒芜,树村繁茂到遮天蔽日也没人修理,不过落叶扫得干净。

胡与问带路的白袍:“十二家主从来都不过来吗?”

白袍对她十分恭敬:“自来规矩就是师兄师姐带着拜,我入门的时候便是这样,尊上们是不过来的。”

胡与问:“门主怎么也从不现身?”

白袍说:“门主专心修行,本来就没时候理俗务的。”

胡与扭头打量着,祖师殿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个普通的房子,其中供的是只癞皮狗泥塑,也没有人像。

灰袍们在白袍带领下呼啦啦地拜完,仍从一生桥回去。小秋在人群里看到东同,但不能随便喧闹,不敢开口讲话,兴冲冲地对他眨眼睛。东同也看到胡与和她,对她们两个笑。

一起历过事的,心中自然而然比别人要亲近。

回到桥这边,胡与还以为十二姓要瓜分这次的新弟子了,却没有,小秋小声说“从现在开始,灰袍便要开始听白袍师兄师姐们每日辰时大台授法。一年半载后,十二家才会慢慢开始挑些有资质的人在自己门下。”

宋上使笑mī_mī来对胡与礼道:“严尊上以为姑奶奶身份尊贵是该…………”大概是要把胡与安排到严石役座下,胡与打断他“我与众弟子一道听大台授法便是。”

他到没有坚持。回身去严石役身边低声回话,严石役听着脸色没有起伏,也没有向胡与多看一眼,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垂眸站在那里。

小秋小声道:“严家很强的。历代新弟子中最出跳的,好一些都是入严家,不然就是蒋家、许家。”

胡与也从几次与十二大姓为数不多的接触中看得出来,说是十二姓,其实三家为尊。

入门礼成,胡与和小秋与东同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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