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馨白他一眼：“不是不信你！第一次和军方合作，你又非把话说死，不问清楚，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洗漱，换了衣服，他正打算吃东西，有人来报，卢国生又来了。
他下楼，看到客厅里的卢国生，笑哈哈地迎上去：“正好，正觉得一个人喝酒没劲，这不，有人陪了。”
卢国生也是大笑：“看来我时间挑得好，秋风一打一个准。”
“坐！”他招呼卢国生，又扭头吩咐刚刚通报的手下，“叫张克再整两个好菜！”
卢国生没有坐：“等下，先把一点事办好。”
他有些疑惑地跟着卢国生走出单元楼。
楼前空地上，正跪着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蓬头垢面、衣衫破旧。
他们身后，两个士兵守着。
“这是……”他看向卢国生。
卢国生指了指旁边，他才注意到，他丢的车停在那。
这就是偷他车的小贼？
他反应过来。
卢国生扬声道：“带他们过来。”
两个士兵一人踢了他们一脚，两个偷车贼便连滚带爬跑过来。
两个人一到他面前，马上又跪下了，其中一个大声哭诉：“老大，我们真不知道这车是你的，要知道是你的，再借个胆也不敢动啊！”
卢国生说：“交给你了，随便处置。”
他问：“你们平常怎么处置的。”
卢国生：“看贵重程度，太贵就杀了，他们这样的，大多罚去做苦力。”
他随意地问：“死就死了？”
两个偷车贼身子一起绷紧，然后拼命磕头，地面咚咚声响，有血迹慢慢浸开：“老大，饶命，老大，饶命啊……”
卢国生望向他，背对灯光的脸漆黑一片，外闪亮。
在这沉默中，他突然大笑：“好啦，开个玩笑，我这种遵纪守法好公民，哪会要打要杀。”
“方磊！拖他们到门口吊起来，挂两天，别弄死了！”他扯了把卢国生，“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