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香囊才管用。待到安王爷走远后几个妹子松了一口气,几人总结了讨好王妃失败的原因一定是气味不够浓烈,王妃没有注意,商量着凑钱去找铺子加重香料和配料。

这些何佳与季清凡并不知情,两人坐的马车兜兜转转停在一家酒楼前。

进了酒楼后马车绕过酒楼停在了后门,接到的是两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扮男装。

上车后何佳注意到季清凡的模样很不对劲,两眼发直盯着自己。她被看的极其不自在,上下审视自己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说男装扮得并不到位,但也不存在出丑之处。

被看得久了何佳终于忍不住质问季清凡,季清凡呆呆的失了魂似的口中念念有词,何佳离得近了才听到他仿佛在梦中呓语,“佳佳……你……你真是好看啊。”

何佳的脸刷得红了,领边下白皙的皮肤透出粉色,季清凡清楚看到她嘴角边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细微透过的风中颤动,颤动了季清凡的心,阻隔他的呼吸。

何佳有些不好意思,季清凡会这样只因方才更衣时出现了意外。

两人进了酒楼后包下一间上房,包间很大里外以一座四季花鸟屏隔开,何佳径直躲进屏风后面,交待季清凡一句在外等她不准别人进来,并无再做多余解释。

她与季清凡相交这些日子,除第一天晚上两人“坦诚相见”过,再无所谓夫妻间的交流,她每晚沐浴更衣后穿好睡衣大剌剌躺床上倒头就睡,至于季清凡,自那个“不太行”的夜晚后不知是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还是对夫妻之实并无兴趣,也不曾再提起。

因此这时的何佳未察觉任何不妥之处,季清凡也站在屏风外严格执行何佳的嘱托牢牢盯住门以防外人进来。

渐渐的渐渐地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儿,周围是怎么了,左边那间吃酒做乐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好像在天边,右边那桌划拳打牌的与他相隔似乎不是一堵墙,而是一座山,回音飘散在空中。

渐渐的渐渐的四周只剩下一种声音——屏风后何佳正在换衣服。

她脱下了外衣,丝绸的衬衫与半腰裙裹挟着何佳的身体,充分显露她的线条,蜂腰后侧下滑几寸是翘臀,前侧上移几分是挺立的双峰,而后是内衬,再而后是内兜……季清凡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直至现在他还记得洞房之夜那对粉兔的手感。

他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不明白自己脑子里为何能蹦出这些想法,好像在那么遥远的一些时候有人教过他,给他看过很多图。图上有男有女,姿态各异,第一次看到时他吓得把图画扔出去很远,之后却总忍不住回想起来,那些女孩儿都很好看,生的极美,但没有一个人胜得了何佳。

不,这个世上再没有比何佳更美的人了。

他感到自己呼吸有些不畅,想出去透透气……

却为何往屏风后面跑?

季清凡跌跌撞撞绕过屏风,何佳刚收拾妥当,她束了胸,裹了一件朴素的男式袍子,衣袍宽大不系腰带能遮住不少风景。她收拾停当一回头就和季清凡撞个满怀,或者说,抓个正着?

屏风外的季清凡也不知站了多久,面红耳赤呼吸粗重,何佳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抓起衣衫砸向季清凡的脑门儿,“小色鬼!和你说的话都忘了吗?”

柔滑的裙杉带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与其它女孩儿不同何佳一直很抗拒胭脂水粉,也不准婢子用熏香烘烤自己的衣物,因此何佳身上只留有些许洗净晾晒后的香气,偶尔几缕脂粉气是清晨在婢女的哀求下才得以留到她脸上。

季清凡觉得自己腿脚都软了。糊里糊涂跟着何佳进了马车,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何佳有些担心,这瓜娃子单身这么多年又智商不足,头一回亲近女色,该不会像《红楼梦》里栽在了女色之道的贾瑞那样——傻了吧?!

她左思右想回忆《红楼梦》里对贾瑞那段的描写,阅读的时候年代久远脑子里只有模糊的印象,似乎有面叫风月宝鉴的镜子正面可救人反面可夺人性命,可如此玄乎的镜子上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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