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跟镜子鬼发生那样的事儿……为什么还要……”白白占了我身子的便宜。
我咬住了唇,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
“嗯?什么事儿?”他一脸茫然。
“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恼怒。
他轻笑了一声,随后又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看着他的眼睛,薄唇微动,缓缓的说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
我愣住,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陌生而又疏离。
即便是第一次见到他,他虽然很冷,可是依旧毒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我有些茫然无措的看向他:“可是……你占用了的是我的身子。”
我依旧据理力争。
他看着我,眸底,似乎有冰冷在流转,深黑色的眸子,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只是一眼,便深深沦陷,再看,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吸了进去。
眸底的深黑还有冰冷,像是顷刻间化作碎片,隐隐带着一丝讽刺。
我被他这种态度给刺伤,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承认??还是说,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打算给我的个交代?
心像是被溢满了苦水一般,涩的厉害。
对啊,他是鬼,并没有人世间的禁锢和道德,而且,他当时做的,或许在他的想法中,只是在跟媚鬼做而已,媚鬼也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次服务而已。
我就算想要让他负责,他能负责什么呢?
我感觉自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在我闷闷不乐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
“迟早是我的女人,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
我愣住,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幻听。
他说什么?
迟早是他的女人,那么……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片刻后接着说:“赌还没结束,拭目以待。”
说罢,便松开了我的下巴,看样子是想要离开。
他来了,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么些话?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看着他要离开了,我忽然就想到了血沁,我叫住了他:“喂,那个……这个额东西还给你吧,好像我们谁也不需要谁了。”
司冥夜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旋即说:“带着吧,就当做是给你的聘礼。”
聘……聘礼?
屋内顿时就恢复了寂静,我脑子还在不断的回想着聘礼两个字。
聘礼……聘礼……
一般只有结婚,提亲的时候,才会下聘礼。
他竟然直接这么说了,那岂不是意味着……
心底顿时就敞亮了许多,可是下一瞬,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靠!一块儿住着红衣女鬼的血沁,竟然要当我的聘礼?
可是司冥夜已经走了,我就算想要发火,也没地方发了。
他总是这样,说完一些话之后,不等我有反应,便消失了,一点都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愤愤的想道,不过……我好像偏偏吃了这一套。
我想到他刚刚说的话,他说堵住还没结束,让我拭目以待。
为什么还没结束,不是只是看看李阿姨的想法就可以了吗?
到底还有什么事儿?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便将血沁重新带到了脖子上,又想了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但其实我是睡不着的,但是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闭目养神。
夜,逐渐深了,外面逐渐静了下来。
我们这里,一到晚上,就安静得十分厉害,就好像素有人忽然之间全部消失了一样,那种感觉,空落落的。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阳台的窗户有些响动。
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一样。
不过平时偶尔也会有野猫之类的东西窜上来,应该是那些东西吧,我并没有理会,翻了个身子,便准备接着睡觉。
可是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依旧存在着,而且声音越来越繁琐,吵得人有些心神不宁。
忽然之间,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