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看报纸的老爷爷问:“爷爷,两块钱能给我打个电话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了缘故,话一出口,竟然带着哭腔,报亭老板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搁下手里的报纸把电话推到我面前说:“小姑娘,打打打,不要钱,不要钱的。”

老板陌生的关心让我的鼻子更酸,眼中全是积攒起来的眼泪,好像眼皮都不能太大动静,不然就会立马大颗大颗的掉下眼泪来。

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打给沈秋渡,因为许格子离得太远,而且她也不一定会接电话。

电话“嘟嘟”想了两声就被接起来,沈秋渡熟悉的声音传来:“喂,你好?”

声音刚刚落进我的耳朵,我的眼泪立马决堤,寒风凛冽的街道,人烟稀少,路灯微亮,我坐在报亭老板搬出来的椅子上抱着电话哭了半个小时。

我的哭声太大导致沈秋渡完全没明白我在说什么,她听完我的哭诉,最后总结:“那个你等一等,你意思是说,陆与之把那姑娘睡了?”

我见她没听懂,我要是重新解释又得再哭半个小时,顿时感觉更难过了,哭的更大声了,还是报亭老板机灵,他拍拍我然后按了座机的免提对着听筒说:“姑娘,她的意思她男朋友不只睡了一个姑娘。”

沈秋渡“啊”了一声,我反倒是破涕为笑:“大爷,您这理解能力,也太厉害了吧。”

大爷摆摆手:“不行咯,老咯,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然后就是报亭老板的回忆史,大概就是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倒万千少女的风光过去。

等到我听完这一整段比还精彩的过去的时候,沈秋渡已经裹着大衣站到了我身后:“走了,回家了。”

我一下又是控制不住,再次嚎啕大哭,大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怎么我在这儿说了半天,还给你说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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