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他找过黎鸿辉还找过常洁,但是他们滑的跟游鱼似的,模棱两可,不是打诨插科就是话不对题的绕晕自己,不知他们搞什么鬼;难道陈俊生真被贺涵推荐为副总了?

不由看向会议室。

贺涵送走安琪儿的人,和陈俊生一起走回“这个案子虽然签下来了,但是难度真的不小。”

“我相信您的能力,你可从没让人失望过。”陈俊生也知道签下安琪儿不易,做好这个案子更不易。

贺涵径直走向荣煜办公室,陈俊生见状自然回自己的办公室。

贺涵敲敲玻璃“晚上去老卓那儿。”今天明衍说晚上不回来吃饭,跟老同学疯去了。

“好。”荣煜手里拿着那个木盒子。

贺涵瞧着她把玩着这个,走了进来“这个,怎么会在这儿?”

“我拿来的。”荣煜觉得他问了傻问题。

贺涵拉开她办公桌前的椅子“这得找木匠,或者……”

“这是卯眼锁,一种古代木匠玩的花招。”荣煜以一个不可思议的点将并不完全四方的木盒子立在了办公桌上“这应该是她做的东西。”

“你能打开?”贺涵心里咯噔下“还是你已经打开了?”

荣煜摇头,然后微笑起“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贺涵凤眼漂亮,温柔的笑起来更好看“还没。”

“你是不是知道,或者猜到里面是什么?”荣煜身体前倾:如果有什么是你知道的最好给我提个醒。

贺涵几分犹疑,肢体动作多了几分“南南,工作时候不谈私事,我回办公室了。”

“是孩子吗?”荣煜突然来了一句。

贺涵都快走出去了,停住脚步,回头,走回“你说什么?”

“我是不是,流产了?”荣煜面无表情“前阵子,隐约感觉到有些东西……感觉明明在我怀里的,可是突然间没了;很重,很沉的感觉,就像怀里揣了什么;然后我一直在想,上次我妈来偶尔说了一句,我说过我有俄国血统,生过孩子会不会胖,我妈脱口回了我一句要胖早胖了,但是我没有孩子,肚子上也没有妊娠纹的痕迹,那么综合起来,就是,我,流产了;人会封闭最痛苦的记忆,与你分手,孩子没了,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了。”面无表情,眼眶了却水波盈盈“我父母家人绝口不提,也是因为这个伤疤太深太伤了。”

“不是。”贺涵否决了她这个猜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答案,错误!”

“太好了!”荣煜一下子笑哭了出来“答案错误,这个错误,太好了!”

贺涵走回去,拿了纸巾递给她。

荣煜拿过,抽泣了下“所以说,你还是知道些什么,是吧;明衍那个臭小兔,怎么只告诉你?”

“他与我投缘吧。”贺涵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快擦擦,不然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荣少呢。”

“你没欺负吗?”荣煜没好气的反问。

贺涵狡笑,俯身在她耳旁“当然欺负过,而且最喜欢把你欺负哭了。”

“哥屋恩——”荣煜龇牙。

贺涵见她恢复了些“那晚上酱子,老卓他弄到一块好牛肉,说要给你做烤牛肉;你啊,是得吃点肉,肋骨跟排骨似的,摸起来有点咯手。”搓搓手。

“贺总,公司风气!上梁不正就该被拉下来。”荣煜咬牙。

贺涵却不罢手的逗她“好啊,下次,你在上面。”

“榨不干你!”荣煜捏紧手里纸巾,直接丢过去“贺总,上班时间不谈私事!”

贺涵哈哈笑着走出她办公室,不由吹了个口哨,脚步轻快的回自己办公室了;根本不在意被公司其他人知道他此刻的好心情。

荣煜在笑过之后又渐渐失了笑意。

……

晚上,七点。

贺涵和荣煜坐在长桌边,老卓给她送来烤牛肉和其他好菜,也瞧见贺涵对荣煜体贴备至“够温柔的啊,荣少,我可真没见过他对谁这么温柔过。”

“我也没见你对谁温柔过呀。”贺涵先接了这话“哎,正想问你呢,这几天怎么没看见洛洛呀?你把人家赶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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