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蓉嘟了嘟红唇,眼看眼泪又要掉下来,楚亦欢忙哄道:“我晚上来找你。”
她这才破涕为笑,站起来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却在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苏青燃上下打量了起来。
“嘁。”她的目光最终停在了苏青燃的胸前,然后不屑的笑了笑,挺着丰满的胸脯傲然离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苏青燃一脸茫然,问上官谨之。
上官谨之轻咳一声,对着苏青燃道:“你不必在意,楚亦欢向来喜欢奶牛。”
“……”
“难道你不喜欢?”楚亦欢猥琐的笑了起来。
“收起你的□□!”苏青燃走进来,将榻上的鸳鸯枕扔到楚亦欢脸上。
上官谨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对楚亦欢道:“我们查出嫌疑人了。”
楚亦欢顿时精神一震,将脸上的鸳鸯枕拿下:“谁?”
“菊香。”
“你的老相好。”苏青燃补充道。
“……”
“这耳坠是在山洞中找到的。”上官谨之将耳坠丢给楚亦欢。
“山洞?这山上我去过几次,哪有什么山洞?”楚亦欢接过耳环,仔细看了起来。
“亏你还是天下第一神捕!”苏青燃一脸不屑的望着他,“后山的沼泽林你去了吗?”
“你们居然去了沼泽林?”楚亦欢一脸震惊。
苏青燃道:“废话,不进那沼泽林,又怎么会发现这么有用的线索?”
“这山上并无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而村民连着几日都在山中搜寻,都并未发现他的踪迹。”上官谨之轻轻扣着食指,缓缓道,“你说这是为何?”
楚亦欢哑然。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未曾离开过。凶手应当是将他藏在了山上某处地方,这处地方很安全,绝对不会有人去。”
“所以你就想到了沼泽林?”楚亦欢问道。
“猜测罢了。”上官谨之道,“我也没想到真的会在那找到线索。”
“那你们如何知道这耳坠是菊香的?”楚亦欢道。
“耳坠上有珠翠楼的印记。”苏青燃道,“而我们也求证过,这耳坠当初是卖给了菊香。”
“珠翠楼?”楚亦欢一惊,“这不是陈三……”
“我也觉得凑巧。”上官谨之勾唇一笑,“或者这根本不是凑巧,珠翠楼和此案必有关联。”
楚亦欢站起身,大声喝道:“来人,把菊香给我带去衙门!”
“菊香怎么说也是你的老相好,你说抓就抓,未免也太薄情了。”苏青燃讥讽道。
“青儿,此言差矣。为官之道,在于公正,不能因为她和我有私,我便偏袒于她。”楚亦欢正色道,“更何况昨日我和她可什么都没发生。”
“鬼才信。”苏青燃转过身,懒得搭理他。
“我虽然fēng_liú,但不下流,这美人啊,我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下手,比如青儿你,就是我的……啊呀!上官谨之!疼疼疼,你放手!”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上官谨之冷声道,“她是你可以肖想的?”
“是是是,她是你的人。我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楚亦欢求饶道,“你快放手。”
苏青燃脸色一红,斥道,“你们能不能都正经一点!”
“好好好,我正经,我正经,青儿,你快让上官谨之放开,好疼,好疼!”楚亦欢龇牙咧嘴道。
“你活该!”苏青燃一点也不同情楚亦欢,“把你的胳膊卸下来,我看你才会正经。”
“那便听青儿的。”上官谨之点了点头,只听卡擦一声,楚亦欢的胳膊便脱了臼。
“啊!!”楚亦欢惨叫一声,“上官谨之,你个qín_shòu!见色忘义,老子记住了!”
上官谨之冷笑一声,“qín_shòu?本来想帮你装上的,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别,别啊,上官兄,谨之!”楚亦欢哀嚎道:“陈伯,快去给我请大夫!”
陈伯在门口擦了擦汗,看来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上官公子啊。
苏青燃心软,终究还是让上官谨之帮楚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