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燃大惊,欲奋力挣脱,却反被那男子顺势一拉,整个身子竟不由自主朝这男子怀中倒去。

苏青燃反手朝那男子拍出一掌,却被一把扣住,瞬时整个人都被他带到了怀中,动弹不得。

男子低头朝苏青燃看去,见她满脸绯红,柳眉倒竖,双眸因为怒意愈发如一汪春水,他从未见过女子生气如此生动有趣,不仅促狭之心更甚。

“公子,你不是说要我们展示才艺吗,我这才艺,你是否满意?”玄衣男子刻意凑到苏青燃耳边轻声说道,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苏青燃虽然在山寨长大,却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只觉一股温暖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又气又急,奈何双手被缚,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这个浪荡子!你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砍了!再把你掳到山寨,做压寨夫人!”苏青燃急道。

“哦?”玄衣男子轻轻笑道,“那可真是求之不得,不过你现在双手都被我制住,人还在我怀里,不知到底是我做你的压寨夫人,还是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呢。”

说罢,又往苏青燃耳朵轻吹一口气,苏青燃的耳朵愈加鲜红如血。

贺君洛和白衣男子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虽说上官谨之一直玩世不恭,但是如此对待一个少年,却是让两人一阵恶寒。

白衣男子陆离眼看上官谨之越闹越不像话,上前说道:“谨之,不要再玩闹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说罢,眉头轻皱,朝窗外望去。

上官谨之嘴角上扬,松开双手,迅速往后一躲,苏青燃一掌拍空,狼狈跌落在地。他轻声笑道:“夫人,一次偷袭为夫不成,还要偷袭两次?”

苏青燃大怒:“谁是你夫人!”说完还要扑上来。

陆离轻移双步,身形一晃,挡在两人中间,拱手道:“这位公子,谨之素来爱开玩笑,请公子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我们三人并不是这里的小倌,公子想必是走错了房间。”

苏青燃一愣,仔细一看,刚才进来没有注意,这屋内的摆设确实和之前大有出入。

她看向陆离,见他长得温润如玉,说起话来亦如春风拂面,对他顿生好感。

她何曾见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脸上一红,学着陆离说话语气,胡乱拱手道,“公子客气,是我鲁莽了,请公子切莫怪罪。”

贺君洛轻哧一声,仍是耿耿于怀,道:“你若跪下来磕头赔罪,我们便不怪你。”

“你……”苏青燃气结。

“君洛,我们还有要事,切莫在这胡乱纠缠。”陆离正色道。

贺君洛不情不愿的应道。

“公子,恕我们有事失陪,有缘再见,告辞。”说罢,不等苏青燃回答,陆离便纵身掠出窗外。

上官谨之带着坏笑凑到苏青燃面前,一双星目笑成了夜空里皎洁的明月。

“夫人,为夫和你就此别过。为夫等着你把我掳到山寨,可别忘了。”他轻声道。

话音未落,上官谨之脚步轻移,迅速掠出窗外,苏青燃气急,只听得他的笑声愈来愈远。

贺君洛轻哼一声,鄙夷的看了苏青燃一眼,纵身提步,向两人追去。

漆郊外山道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白衣男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疾驰而来,马蹄所过之处,扬起漫天尘土。

白衣男子疾驰至竹林外,迅速翻身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马股一刀刺下,白马发出一声痛苦嘶鸣,疯狂向前疾驰而去。白衣男子则一个闪身,飞身跃进竹林深处。

白衣男子进入不久,竹林外又出现一群黑衣人,只见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三十多个黑衣人立即分成两队,其中一队由领头人带着继续朝马蹄声而去,另一队则往竹林深处追去。

几十个弹指间,白衣男子的行踪就被紧追其后的黑衣人发现,十几个黑衣人一齐向白衣男子攻去,不过几十来回,黑衣人就死伤一半,但白衣男子也并未占到上风。

男子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内力消耗殆尽,恐不能支撑太久。

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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