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荆州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行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韩青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不知多少年后的时空。

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国都之外第二大城市荆州人的自得其乐。

无论是城中车水马龙的闹市,还是城外高山流水的庄园,都带着梦一样的神采,带着诗人笔走龙蛇的余香,带着酒客们畅饮流连的欢笑。

韩青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叫了壶茶水外加一盘酱牛肉,单手托腮,默默的看着酒肆外的嚣闹,脑海里快速的思考着:她该如何把已经发酵好的紫果酒卖掉。

山洞里剩余的12坛紫果酒已经发酵完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水的关系,发酵完成的紫果酒拥有着浪漫的玫瑰色泽,散发优雅的魅力,酒不醉人,人自醉。

可惜酿造的工艺太过简单,在酒味上面稍有些不足,不过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倒是可以弥补这一缺陷。可惜,还有二个月就过年了,韩青需要银子买炭过冬啊。

韩青聘用了一个车队负责把12坛酒水直接送到荆州,她则先一步过来,按照车队的速度也就这两天就会到荆州,所以韩青的时间很紧迫啊。

“掌柜的,不好啦!包厢里钱家的郎君和另一位郎君前来吃酒。两位郎君点的是上等的琼腴酒,店里仅剩的一坛就被他们点了去,郎君醉了竟然还要再来一坛。小的言明了原因,他们还是……”咋咋呼呼的声音在大堂响起,韩青眸光一亮,机会来了

“又是这钱家郎君”酒肆里的食客看来是见惯不惯了,很是悠闲谈论着

“要说这钱家郎君也是一奇男子啊,妻主死了后不但没有改嫁,硬是顶着各方的压力守住了妻家的财产”一位青衣女子为众人解惑

“这么说,那这钱家郎君可不是个好的”

“是好的没错,这钱家郎君事事好,可唯有一点不好”

“什么?”

“是什么,快说快说”

众位不明真相的人相继催促,殷切的目光让青衣女人的虚荣心获得了满足

“嗜酒如命”

“啊”一阵惊呼声

韩青只觉得她的运气好到爆

“这钱家郎君平时一幅沉稳大度模样,待人接物样样行,让人找不到一点错误来,可唯独一点,不能饮酒,一旦饮酒不喝醉就停不下来,也就是因为这点,没少被妻家族人教训,可他依然是我行我素”

“那这钱家郎君经常这样喝醉,就没有出事过啊”一尖嘴猴腮女子暧昧的说道。

“姐妹,你想的太美了啊”

“这话怎么说的,喝醉了谁知道会做出什么违背理性的事情”

“这钱家郎君既然敢喝醉,那肯定是有所依仗的啊”

“说说看,什么依仗啊”

“你别看这钱家郎君每次都是一人出来喝酒,可是暗中都是有人保护的。本来这事啊,谁也不知道,可有一次啊,有一女子看到这钱家郎君喝醉了,就起了坏心思,结果怎么着,从暗中瞬间跳出来位人高马大的女子,就一拳,就把她给打扒下了,据说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所以人们都传那位女子是个武功高手呢 ”

“真的假的啊”

“谁知道呢,不过有一点,就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占钱家郎君的便宜”

韩青思虑了会儿,就不急不慢的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拿出了一细口长的白瓷瓶,然后又拿出了早已从空间取出的高脚杯。拔开瓶塞,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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