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中透出几分冷淡与漠然,整个人仿若紫府仙君般高不可攀。

紫衣男子身形挺秀高颀,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着银丝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银色祥云宽边锦带,头上戴着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衬托出如墨玉般的长发顺滑如绸缎。面色胜雪,唇色浅淡。他低垂着眼睑,以手撑头歪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盖在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整个人从内而外地透出一股惺忪、慵懒之感。只是偶尔落子时抬起的头,不禁让人呼吸一窒,好一张巧夺天工、摄魂夺魄的脸。

如果说白衣男子是天山上的雪莲,高雅圣洁;紫衣男子便是九霄之上的琼花,颠倒众生。

一盘棋你来我往,风云四起,纵观棋盘,黑子已被白子吃掉大半,逼至绝境。

白衣男子胜券在握地笑道:“九弟承让了,今日你好似有些心绪不稳,莫不是在担心你那被罚在罡风渊关禁闭的爱徒不成?”

紫衣男子摇头失笑:“噗,太叔兄你想多了,她有何可担心的,罡风渊虽名为禁闭室,实则是个磨炼心性,提升修为的好地方,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呢。”

“那你为何今日屡屡失误,送子给为兄?”

紫衣男子狭长凤眸中精光一闪,修长手指间落下一子:“太叔兄且再仔细看看。”

只见这枚出其不意的黑子一落下,大片白子立陷死局,形势瞬间扭转过来,棋盘上已是天翻地覆。

白衣男子抚掌叹息:“妙啊!妙啊!这一子真是神来之笔!九弟棋艺又有进益,愚兄今后恐怕要甘拜下风了。”

“承让,承让。”紫衣男子正打着哈哈,忽听殿外苏鹤鸣的声音传来:“师尊,弟子求见,可入内否?”

白衣男子听见笑道:“已三日半矣,为兄棋瘾已解,下次再来同九弟讨教吧。”说完正准备告辞,突又止步:“殿外那条小白蛇甚为得趣,很投我眼缘,九弟可肯割爱否?”

紫衣男子略顿道:“那小蛇灵智未开,愚钝至极,又是我弟子凌雪的爱宠,太叔兄还是不要横刀夺爱了吧。”

白衣男子又笑道:“既然九弟不舍,也就罢了,盼善待之,为兄告辞。”

***

苏鹤鸣进到殿内,见一向懒怠的师尊九谛真君,竟然破天荒地高居主位,似是在等待何人。只见他眉头微蹙,深不可测的凤眸透出寒光,修长的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捏住椅背,似是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和傲视众生的强势。

苏鹤鸣忍不住两股战战,难道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只有在一百年前的人魔大战时,才听说过师尊的傲人雄姿,自从师尊在那次大战中受伤退隐,一向都是惫懒随性的,他自入师门以来,还从未见过师尊发怒的样子,真是吓人呐!

他硬着头皮上前禀报:“师尊,师妹凌雪被人诬陷偷盗掌座灵器,现被戒律堂长老罚在罡风渊关禁闭,徒儿恳请师尊出面说情,将她放出来。”

“此事我已知晓,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就让她在罡风渊好好闭关思过,打磨心性和修为吧。”

“还有,凌雪带回来的那条小蛇,修为太弱,实在丢我勿忘峰的脸,你回头将她带过来,交由墨离调.教,以免将来难堪大用。”九谛真君看似漫不经心地交待。

苏鹤鸣还想再次开口为凌雪求情,九谛真君抬手说道:“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他只好垂头丧气地施礼告退。

刚走到殿门外,发现窦雅正卡在水云间结界处,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他哭笑不得地一边拎起小蛇,一边数落道:“小豆芽啊小豆芽,我说师尊怎么会突然提起你呢,原来你在这里捣鬼,这下可好,师尊给你派了份苦活儿,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啊?!窦雅大惊,都还没见到那个神秘的师尊,怎么就给安排了苦活儿了?点子可真背!

可当她从苏鹤鸣嘴里得知凌雪暂时出不了罡风渊时,又马上兴高采烈起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那个女人得在罡风渊多待几个月,自己可算是暂时解放了。

从水云间出来,苏鹤鸣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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