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边的欧珺直叹气,此时她手里捧着超厚的一沓a4纸,这是她将照片打印出来的文件。里面十几种语言让她连查翻译的心都被磨没了,更不要说其中大量的专业术语。
目光停留在与父亲长相一致的男人证件照上,一旁翻译出来的介绍没有说明他的出生日期,却说了他的姓名,薛宇。
上关于这个薛宇也有不少资料,他是上个世纪最成功的生物学家之一,不过上黑白照上的人却跟自己手上照片里的人八杆子打不着。
但直觉告诉欧珺,这是同一个人,并且,这也是养了自己八年的爹。
认真的在本上将自己对父亲的所有记忆片段一一写出。
喜欢香草味的蛋糕;讨厌狗;看书的时候喜欢抽烟,所以特意背着妈妈在车库后面开了一个书房;喝咖啡的时候要放很多糖和奶;没事的时候会玩俄罗斯方块;有点话唠,看电视都得插话…
好像还挺正常的?
“啊!烦死了!”将自己摔在床上。我到底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我身体会不会从就被做各种实验?这些记忆会不会本身就是假的?
各种奇怪的想法开始乱入脑海,如果这个病毒是刻意创造出来的,那目的是什么?创造更强大的战士引发第六次世界大战?或者长生不老?
盯着颜色纯白的天花板,欧珺眼神有些游离。
那我到底是什么角色?他们又想要我做什么?我的存在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屈腿,她伸手摸向昨日还让人惊恐的伤口,而此时,上面仅留的一条红线也在缓慢的恢复着。
“唯一的弱点是脑子…”眨了眨有些干涩的双目,欧珺将这几个念了几遍。
片刻,她掏出手机,摁下了一串快要忘记的电话号码。
“丁零零,欢迎致电磨推鬼,宝贝儿报个名字呗?”
“我是欧珺。”
“呦~这不是名人大姐么?”
“我有点事…想要拜托你们…”
“呵~这么有名的欧珺欧大姐,有什么事儿能拜托我们这些市井人物啊?”
“九儿,别闹…”欧珺的声音有些尴尬,“我是想做一个头盔,可以拜托你们么?”
“呵呵,这话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磨推鬼不做的买卖。”
……
“啊~”强睁着眼皮将第八个哈欠打出来,钱宏光心态都快崩了。
已经两夜未睡的他脑筋开始已经不灵光了,摇了摇手中的红牛,少量液体撞击铁罐的声音让他脑袋嗡鸣不断。
一口饮尽里面不多的液体,随手将它扔进地上红牛罐聚集地,起身又拿出了一罐红牛。边喝边往窗边走去。
手上的望眼镜架在眼睛上,将对街丧尸酒吧放大在眼前。
三天前沈云下令不再日搜丧尸酒吧,可多出的一项任务就是盯守。说好的一天一换人,结果一把自己换来就不换了!
愤愤的喝了口红牛,这个味道是真太讨厌了。
嗯…没有异动,没有变化,清晨的阳光就算在望远镜里看都挺美的,虽然现在脑袋很疼,虽然现在很想睡…
“吱——”不大的刹车声让钱宏光将目光拉向了地面,高级到足够让人嫉妒的轿车停靠在丧尸酒吧门前。驾驶位置走出来的中年男人整了整崭新的西服,一脸恭敬的开启后排门。
钱宏光将目光紧盯着走出来的男人,表情由疑惑一点点惊慌起来,直到他与车旁男人透过望远镜对视的那一刻…
啪!望远镜镜片猛的碎裂开来。眼前的炸裂将钱宏光吓的一扑腾,直接倒在了满地的易拉罐中,哗啦作响中他匍匐前进购取不远处的手机。
“妈呀妈呀…”
“云姐!柯…柯…
……
“我说猴子,是不是脑子都用来打台球了?”柯霖将半个身子都靠在台球杆上,几乎没碰着桌面的他有些抱怨的调侃道。
“呵。”猴子挑眉一笑,“还不能让我有个擅长的?”说着,蹭了蹭巧克粉,又再次弯下了腰。
哒哒哒…
突然传来规律的皮鞋声让猴子分了神,一杆子猛的怼在了台球桌上。
脸皮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