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起码你不坏。”杨清说道，“我看你因为今日之事受到了很大损失，刚刚还吐血了，我能够帮助你吗？”
“不用了，你帮不上我的。喝了这杯番茄汁，你该离开了。”
阿古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额，今日打扰了。”杨清向阿古鞠了一躬，起身离开。
……
行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此时已接近半夜，杨清发觉今日之事虽然与自己先前所想有些差别，但总算调查清楚，能给李一雯一个交代。
一直静默不言，躲在杨清兜里的琼岐终于有了动静。
“杨清，你认识那怨魃？”琼岐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他是我的手下败将。”杨清突然有了装逼的冲动，不过，事情的确如此，只不过那时有了山神泽山的帮助。
琼岐停了一会儿，面色有些挣扎，然后轻声道：“杨清，我奉你为主，你放我出来好不好？我在这子里待腻了。”
“不行，我可打不过你，你出来后跑了或者要害我怎么办？”杨清可不傻，农夫与蛇的故事很早就看过了。
虽然现在和和气气的，但出来后琼岐指不定变成什么模样呢。
“我有一个主仆咒，签订后，我便不能违抗你。不信，你可以问白露露，他可是行家。”琼岐赶紧说道。
杨清望向白露露，她点点头，道：“让她下主仆咒，我会在一旁看着。等确定无误后，你再放她出来。”
杨清点点头，示意琼岐可以开始动作了。
琼岐叹了口气，吐出一部分雾状物，口中念念有词。
那雾状物透过子，直接钻入了杨清的眉心。
杨清则有了一种玄妙的感觉，自己一念之间就能够决定琼岐的生死，她的生命特征尽在掌握之中。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生命形式，代表生命之气的白色和代表死亡之气的黑色形成一个和谐的漩涡。
除此之外，杨清还发现了一些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琼岐，原来你以前是男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后才变成女的。”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杨清啧啧称奇，“你吞噬了柳树精怎么就变成女的了呢？”
琼岐一头黑线，只好解释道：“我是影鬼，虽然为了补充自身能量，不得不吞食柳树精的精魄，但柳树精充足的生命力是天地之间至阳的生命之火，我本身阴气已经不足，只能转变性别，以至阴之气调和，在体内形成新的平衡。
我现在这种形态，已经算不上鬼物，可以说是一种新的生命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这么牛？那不是跟孙悟空一样？”杨清感觉不明觉厉。
倒是白露露一眼就识破了琼岐的本质，道：“牛什么，不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黑户口嘛。孙悟空是三界五行都管不着，你是三界五行都不想管。死了直接魂飞魄散，地府受去不得，天界收不得，人间留不得。”
“他们不收留，自有我来收留。”杨清微微一笑，打开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