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琅摘下来,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半夜时分,青琅托着吴悠,悄悄来到了族村,整个族村静悄悄的,只有最里头中间那家有亮光。

因人口少,海岛又时有台风,族民便将房子做成土家堡楼风格,所有人家墙壁相连围成一圈。

青琅绕到土堡外面,盯着头顶小窗口里的亮光静静等待,花牙婆婆每晚都要织到午夜才去睡觉,他们等了不多时,便听到里面的飞梭声停止了,脚步悉悉索索的走动。

“是不是织完了?”吴悠趴在他耳朵上小声问。

“应该是织完了,再等一会儿,她睡熟了我再进去。”

又等了片刻,里头已经没有动静。

吴悠从他背上溜下来,等他变回人形,再从脖子上取下个鱼皮囊给他挂上:“你小心些。”

“放心吧。”青琅捏了捏鱼皮囊,轻松一跃,攀墙而上,眨眼功夫,消失在窗口里。

吴悠紧张的抻着脖子张望,心里忐忑得厉害。

青琅进了屋,先四下看了看,花牙婆婆已经上楼睡着了,屋里只摆放了织布机和大量布匹,那颗鼍珠被摆在织布机旁边,用个木盏托住。

他打开鱼皮囊,从里头捏出一团吸饱了汁水的果荚绒团,在鼍珠上均匀擦了一遍,然后把鼍珠放回木盏,绒团也收回鱼皮囊,从窗口又爬了回去。

见她出来,吴悠松了一口气,压着嗓子问:“擦好了吗?”

“擦好了,马上就能见着。”青琅不急着走,拉她一起仰头看着窗口。

过了三五息,只见窗口亮光逐渐微弱,再过了一会,彻底黑暗下来。

“果真有效果,走吧,回去。”青琅驼起吴悠,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回到树洞,墙壁上的花苞灯正散发着柔和的浅光,比起昨晚的小灯泡要舒适许多。

蓝韦早已在新窝里熟睡,它熬了好几日,这才得了个舒服觉,而那软垫本有舒缓安眠的功效,是以二人进门的时候还睡得烂熟。

“啧啧,这要是进来个贼,东西都偷光了也知不道。”吴悠撇嘴,她现在可是富婆。

“丫头,你莫要小瞧我,这方圆十丈内,莫说贼人,就是飞鸟蚊蝇那也是近不得的,让它睡吧。”鼍龙正等着他们,又问:“事情可办妥?”

“那是自然,我家青琅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吴悠忍不住吹嘘。

“你说的对,是我多虑了,毕竟是碧海擎天兽,做这种事自然小菜一碟。”鼍龙失笑。

“鼍龙大仙,你总说我是什么碧海擎天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号?”青琅不解。

“这个说来话长,你们先去休息,以后多的是机会告诉你。”鼍龙似乎困了,打了个哈欠。

哈欠能传染,吴悠也跟着打了一个,拉拉青琅:“听名字就是又长又古老的故事,要不以后再问吧,明天不仅要把两大桶纱线捶出来,傍晚还要去村里收鼍珠呢,先睡先睡。”

“那好,你先去洗。”青琅知她累了,明天事情又多,只得暂且忍下心头的疑问,日后再说。

第二天,吴悠照例又睡到了日上三竿,爬起来掀开帘子瞧见太阳明晃晃挂在半空,心里犯嘀咕,奇怪,怎么这两天这么好睡?

爬下二楼,青琅早已把昨天剩了一半的棒槌削好,在湖边的青石上沾水捶胶。

吴悠洗完手脸走过去:“累不累?换我来捶吧。”说着要接过去。

青琅拒绝:“捶胶要大力才行,你去做饭,我都准备好了。”

吴悠见他坚持,便回了后院,蓝韦正对着她用爪子扒拉着什么。

探头一看:“哟,好大只帝王蟹。”足足洗脸台那么大一只,正和蓝韦夹来夹去。

忙吩咐蓝韦生火,自己则拎着帝王蟹去湖边洗了洗,回来在菜板上用刀给斩成小块了,装了满满一大盆,又取出个大陶罐,把大巫师那不知名的粮食舀了一碗,去湖边淘洗干净倒进陶罐里,再接了一大罐水,架到灶上烧。

“嘎?”这是做什么?蓝韦感觉水太多了点儿。

“海鲜粥,可好喝了。”吴悠舔舔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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