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鸣辰子悠哉的说道。
“你……”天星一怒气冲天。
“她是什么样的脾气,你可以自己去试试。”鸣辰子并不看他,只是喝着自己的茶。
“你当我不知道,她那里除了你和你的那几个徒弟,也就她身边的几个人能过去,其他人想进去,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呢!”天星一鼻孔出气。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她还能好好的已经很好,其他的何必在强求。”鸣辰子放下茶盏,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要我说……”天星一本打算说什么,白云游过来了。
“怎么样,她来不来!”天星一离开着急的上前道。
“她没有动,一直都在那里!”白云悠并不看他,只是淡淡然的坐下。
“意料之中罢了!”鸣辰子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就知道会这样。”天星一嘟囔说道,但也没有什么意外。
“师傅,都五千多年了,这样真的好吗?”白云游说道。
“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她还在好好的,也没有做什么?”这样的她让人心疼,可总比她做傻事,做错事,毁了她自己的好。
白云游默,天星一识趣的没有说话,不过下一秒钟就破功了。
“死老家伙你得给想想办法!”
“除了她,应该还有办法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她不出来,我们进不去,到底怎样!”天星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其他两人都没有理他。
“不怎么样!”连景奇一个甩袖坐在白云游身边。
“皇甫烨来了没有!”
“没有!”鸣辰子摇摇头,“谁知道他到了哪里,什么时候才到!”
“每次都是他来的最晚。”连景奇拿出一壶酒。
“你有意见!”皇甫烨飘然而来。
“我哪敢啊!”连景奇那清冷的目光,有些讪讪的。
“这一次她还不出来。”
“谁知道,她的心思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几千年,踏出她那个地方数都数的过来。
“她会来的。”连景奇突然插话道,其他人都看着他。
“说”皇甫烨一字从唇间吐出来。
连景奇打了个冷颤:“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她想出来了吧!”连景奇补充了句。
“骗骗你自己而已!”白云游看都不在看他,也知道他不会知道什么。
“可是这理由连我自己都骗不了!”连景奇咕囔的说道。
“你还是让他们过来的好,她虽然出来,不一定会过去。”鸣辰子淡淡的对着天星一说道。
“我这就去带他们来。”话落人便消失不见了。
“轻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皇甫烨说道。
“真的是奇怪,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连景奇啧啧称奇道。
“世界之大,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皇甫烨将他的酒壶拿过,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的确如此。”白云游点头。
“哎”鸣辰子叹了一口气,这么几个弟子,都是人物,可最小的弟子最让人操心,也最让人心疼,情之一字,如此结果又……
“师傅为什么叹气!”林风轻缓步走向他们。
“轻儿,来了!”鸣辰子收起自己叹息,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女弟子。
“师傅还没有说为什么叹气呢!”林风轻坐在唯一的空位子上。
“情之一字到底伤人。”
林风轻的伸向酒壶的手顿了一下,复又自然:“既然当时没事,如今又怎么会有事。”
“轻儿”
“师傅,都过去了,情之一字沾染了又有几人看破的。”林风轻一杯酒倒进自己的嘴里。
“那你……”鸣辰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想要问些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问。
“最初的我不信爱情的,可遇见了就是遇见了,躲不开,避不掉,直到忘不掉。”又是一杯酒下肚。
“不信爱情,却也明白这爱情,那个人却不会是我想要追求的,可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纵然心殇,我不后悔。”是她明白的太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