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算是真正的明白了文人应该追求的是什么,所以我与你们这些人不同,哼哼,我每天举杯邀明月!”
“你念的这句是陈信的诗吧,也知道陈信究竟是何许人也,咱们梁坡镇竟然有这样的人,真想见一见。不过,梁坡镇的文人也有数得上来的,我也来一句,金莲倒挂葡萄架,官人见之甚喜之。”
黑修不屑道:“你读的那个,是伏弟魔的诗句吧,听着就让人作呕。”
“怎么可能呢,伏弟魔别的不说,他的传记和情诗是有名的。”
“这根本就是野狗光着屁股交尾的烂诗,我真的不觉得这情诗到底有什么好的。”
“是...是吗。”孤独史密斯有些不解,心想才几日不见,这黑修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之前这句金莲倒挂葡萄架,黑修可是非常喜欢来着,怎么现在无比厌恶了呢?
孤独史密斯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他与黑修一起找到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孤独史密斯嗷嗷叫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桌子血。
“...”黑修像是没有看到孤独史密斯的模样一样,静坐着。
在座的所有人,要不就是在吐血,要不就是在咳嗽,还有的是让人搀扶着坐着,更有甚者被仆人当场灌着汤药,外人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文宴,而是急救中心。
除了黑修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坐在位置上之外,其余所有人,都是病患的模样。
慢慢的,其他的客人也都来了,那些人有的被人抬着担架送了过来,有的拿着遗书过来,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走着过来的,即使是正常走着过来,走在半路上也要吐一两口血,以此来显示出自己身为文人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