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说过不回来呀。”对付女人,他太有一套了。这就是浪子,情场浪子。
外面还在下着雨,旭仔“嚯”地一声打开了车门,冒着大雨淋漓冲向他的“家”,并随手带上了车门。
露露坐在车中,迟疑了一下,还是紧随着他一起冲向了“他的家”。
“你一个人住吗?”追上了他的露露一边问,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起了她被风雨吹乱的盘发。
“对啊。”旭仔倚在一旁,看着这个可爱又虚荣的女人。
“那房租岂不是很贵?”
“四十块。”
“哇!我们一家人住一个房间,都只有二十八块。”
旭仔没说话,转身上了楼。果然,身后又传来那个聒噪声音:“你经常带女孩子回家的么?”
“有时会啊。”他回头勾了勾手,冲着露露,示意她可以再进一步,进他的房门。
“先讲好啊,我只上去坐一会儿。”露露还在矜持。
她晓得,这个时候矜持一下,会得到他更多的爱、更多的钱,尤其是对付这种会拿珍珠耳环钓她上钩的坏死了的男人。
旭仔却不置可否,耸了耸肩,意思是你爱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