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搂住怀里的娃娃,不动声色的轻声安抚。嘴角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开心与快乐。

“念儿初初习得此术,已然掌握的十分好了。”润玉说着,将念之从怀里挖出来,让她转个身,将她环抱在怀里,双手执起念之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动作,灵力流动间,天空再次密布白云朵朵,窸窸窣窣的雨滴由小变大,由疏变密。

雨滴落在刚刚地面的积水之上,溅起朵朵水花。

润玉带着念之手势一变,雨滴滞空,地面的水花亦静止不落。

“哇~”念之惊呼出声,仰头去看润玉,正迎上他一脸笑容。

“念儿可还喜欢?”润玉手势再变,雨滴再次低落,雨滴打入积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偏这倾盆大雨,没有一滴水落在二人身上。

二人刚刚淋湿的长发与衣服,也慢慢干了。念之抽出手指,微微一动,清风环绕两人,衣裙摆动,画面甚为美丽。

只是,待夜里润玉在布星台布星之时,本高高兴兴的念之突然脸色一变。

她本要表演这控水之术,炫耀于润玉看,结果弄巧成拙,丢人现眼。结果呢,结果却是让润玉秀了一脸。

细细想来,刚刚润玉是不是偷偷笑话她了?

润玉布星之后,回过身来,却没有念之的投怀送抱,一时心有疑惑。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开心来着吗?

“念儿这是怎么了?”

“你欺负我!”念之控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视着润玉。

润玉心有莫名,但是嘴上却说:“是润玉的不是,只是念儿可否告知润玉哪里做的不妥,惹你生气了?”

念之鼓了鼓脸颊,到底不好出口。遂生气的一转身,就往落星潭走去。

走出去几步之后,未见润玉跟上来,还回头嗔怪的看他一眼。

润玉失笑,快走几步跟上前去,低声小意的安抚,许诺日后多去洛湘府看她,又同意带她去凡间玩耍,方使的念之转怒为笑。

落星潭旁,二人依靠而坐,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些闲话。

念之说起穗禾离开天界之事,还将穗禾所赠的孔雀尾翎拿给润玉看。言说穗禾,念之随即就说起了火神旭凤,抱怨他成日来纠缠润玉,耽搁他们二人相处。

润玉失笑出声,“你呀,既是不喜欢他,怎么之前不说?”

“我说了啊,一直都说的啊。”念之又想起那日被旭凤打翻在地,又被他扛在肩上的屈辱,更加生气。顺带迁怒的推了润玉一下。

润玉假装叫疼,又说日后不与旭凤多来往之言,只是念之却叹了口气。

“你与旭凤是兄弟,你们又自小一起长大,哪里是说不来往就不来往的。只是,天后横亘其中,如今你们都长大了,天后对你十分忌惮。你与旭凤早晚也是要对立的。”念之起身,袖手布了一局棋置于润玉面前。

“我无心天帝之位,只愿与念儿双宿双栖,安然度日就好。”润玉盘腿坐到棋盘前面,随手拿起一粒白子落下。

念之嫌弃的看了看棋盘,到底还是坐下来陪润玉下棋。真是自己变的棋,哭着也要下完。

“树欲静而风不止,你的存在在天后看来就是最大的不是了。嫡妻庶子,无论是凡间亦或天界,都是一样的。”念之想着自己超过的那些棋谱,从容的落下黑子,“润玉,我知你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念儿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了?”润玉与念之见面以来,念之不是贪玩贪吃,就是刻苦修炼学习,她的喜怒哀乐都不过是些人理常情。怎么突然就说起着权势之事?

念之摇了摇头,“只是听鼠仙伯伯说了个故事,心有所感罢了。算了,不说这个,我跟你说,我小时候挺喜欢下棋的,后来就不喜欢了。距离我上次下棋少说也有百年了吧。”

“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你不知道,我爹爹和鼠仙伯伯是棋友,他们经常约在一起下棋。有次我在旁边,看他们二人过招十分过瘾,便也吵着要同鼠仙伯伯下棋……”

润玉听念之说起她童年往事,心绪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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