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所谓兄弟连心,难道这师瑞生和冷长熙的审美都如此相似,秦‘玉’暖似乎觉得快不能呼吸了,纵然早有推测,可是这结果实在难以让她立马接受。
“‘玉’暖,我喜欢你,比冷长熙更早地就喜欢你了,我知道,我们三个的关系很尴尬,可是我已经忍受了这么长时间,后来我甘心在青州做冷长熙的内应,就是为了他给我的一个承诺。”
秦‘玉’暖的‘唇’角已经在略微地‘抽’搐,“什么承诺?他拿我和你换了什么?”
“不是,”师瑞生的眼角带着喜悦,就连‘唇’角都是忍不住地上扬,语气也比刚才欢快不少,“只是他答应,事成之后,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任意一个都可以。”
师瑞生的语气无比地坚定,心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自己到时候找冷长熙要回秦‘玉’暖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他已经把‘玉’暖让给了冷长熙这么多年,是时候拿回来了。
就在师瑞生含情脉脉地看着秦‘玉’暖的时候,一声洪亮有力的声音划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小弟,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吧。”
伴随着一阵树叶摩擦沙沙而响的声音,冷长熙一席白‘色’衣裳似一只雪白的雪地狐从林间轻巧地跃过,一柄黑铁长枪直接负在身后,像是长在冷长熙的背上一样,稳稳当当的。
没有更多的话语,冷长熙直接将长枪的刀刃对着师瑞生:“你想得太轻松了,我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会拱手让你,这这种想法,比之司马锐更加不如,看在你我尚有血缘关系的份上,我且饶了你,只是这种想法……”
正在这时,一直守护在旁边的诸葛青天突然急匆匆地跑过来,指着不远处滔天的火光到:“将军,你看。”
冷长熙顺眼看过去,那不远处的皇城已经是被熊熊的火光笼罩,皇城很大,当年祖先为了防止火灾,早就想尽了法子,不仅在城中各个角落都设有救火用的蓄水大缸,在城墙边还有用来通知大家着火了的铃铛,一旦一方着火,各家各户都能被及时通知,早做准备。
很明显,这场火是有人故意纵火。
“将军,怎么办。”
秦‘玉’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红‘色’,连瞳仁都跟着化作一种血腥。
“司马锐这是在‘逼’我们去救火,只要我们入城,一定有很多埋伏等着我们。”没错,这就是秦‘玉’暖心中所想的,司马锐这个人,歹毒无比,心狠手辣,他这就是在拿整个皇城的人打赌,那整个京城的百姓来要挟冷长熙。
冷长熙皱紧了眉头,进去,是死,可若是不进去,那满城的百姓也是死。
“召集军队,快速向城‘门’口进发。”
在京城外头守了这么久,西夏的军队终于有动静了,冷长熙扭头前低沉地对着师瑞生吼了一句:“至于你,就留在军营吧。”
“我……。”师瑞生还想说些什么,可冷长熙已经没有时间再听他废话。
一边是京城大红‘色’的火光,另一边是冷长熙飞快集结好的队伍。
一红一黑,形成一种奇怪的对垒。
城墙上,一身白‘色’铠甲的司马锐正在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茗茶,神态悠然,全然不顾自己背后满城的火光。
冷长熙和秦‘玉’暖双双骑马站在军队的最前面,就算是坐在马上,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秦‘玉’暖似乎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