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无岸早就坐下了。他摔得骨头也要散架,实在没功夫折腾。
傅元君坐在他身边,目光呆滞的想了一会儿,问他:“如果我们真的出不去了,怎么办?”
舟无岸好笑,“都出不去了还能怎么办?等死呗。”
半晌,傅元君摸出一块捂得温热的玉佩递给他,说:“这个就还给你吧。”
“什么?”在黑暗中接过她递来的物件,手指在玉佩上滑过,舟无岸忽然顿了几秒。
“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二叔给我的,他说这块玉佩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她怀抱双膝,把头埋下去,闷声道:“我原本以为这是一块令牌,直到那天遇见你才知道原来舟无岸是个人名。”
她说着侧首望着他,黑暗中只有他的一双眼睛看得清楚。
她问:“玉佩能救命,所以舟无岸是谁?反正出不去,告诉我无妨。”
舟无岸轻笑,手摸着那块玉佩,问她:“你二叔有没有告诉你这块玉佩还代表着什么?”
傅元君摇头,而后反应过来这么黑他看不清自己的动作,出声道:“没有。”
她看不清舟无岸,舟无岸却能在黑暗中准确捕捉到她的位置。他凑近她,猎豹捕捉野兔般,极快又准,一张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傅元君被突如其来的吻惊吓住,浑身僵硬,脑中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正欲一巴掌甩在舟无岸的脸上,伸出的手又被他钳住。
吻得够了,舟无岸才抽身而退,舌头轻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而邪魅的笑意。
“这块玉佩,是这个意思。”
“你!”
他轻笑,大笑。
“傅鹤清把你许给我了。”
“什么?!”
“兔子,你还想不起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