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元秋气恼的追上前,回应他的是快要撞上他鼻子的门板。
“砰”的一声过后,里面传出一阵细的水声。
元秋的耳根又红了。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元月才偷偷摸摸的回来。
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赵初心翻了个身,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第二天元月起了个大早,吃早饭的时候她问起元秋昨晚有没有睡好。
元秋说好,然后不再做声。
赵初心则是低头喝粥。
姐弟两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吃完早餐,该干活的干活,下地的下地,只是元秋似乎变得更沉默了。
他开始去砍后山的树,砍完后一捆捆的搬回来做木活。
元秋的木匠活做得很好,什么桌子、椅子、柜子通通难不倒他,赵初心闲着没事就坐在木墩上看他锯木头,已经一周了,她的嗓子还是没好。
元月和元秋都是没读过书的人,也看不懂她在地上写的什么,于是他们都喊她“哑儿”。
赵初心不介意,她现在身体虚弱,有人收留便安心的住了下来,而且还是光吃饭,不干活那类。
久而久之元月有些看不过眼。
今天她打算让赵初心跟自己一起下地,却被元秋阻止。
元秋瞥一眼赵初心娇的身影:“她力气那么,能做什么?”
元月:“能帮我拎点东西也好呀,难不成就这么白养她?”
元秋:“白养就白养,外头风大,把她吹生病了咋办,看病不花钱?”
元月想了想,觉得元秋说得确实有道理,他们家一穷二白看不起大夫,如果生病了,都是捱着等病自己好,但眼前的丫头,她那么虚弱,大概捱不住。
可话虽这么说,也不能让她光吃饭,啥也不干呀,而且这丫头吃得明显比三个男人都多。
元月思索良久,说:“今晚,我让她去你屋里睡。”
不能干活,生孩子总行吧。
元秋一听,脸就红了,虽然他皮肤黑看不出,但耳根子烧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