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嗔嗔其实也很好奇,在大凉山上的时候,崔修筠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洞房花烛夜,却好似变了个人一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好似雪球,越滚越大,使她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湖面碧波浮动,水上幽莲迎风轻舞,像极了一场梦。
画面依旧停留在洞房花烛夜,崔修筠捏着关雨绸的脖子,眼珠赤红,像是被恨极了她。
“我不过是跟你在一起待了两日,尤从未对你做过什么,为何要对你负责?你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这样勉强得来的婚姻,你觉得我们会幸福吗?”
关雨绸被掐的难受,脖子已经红了一片,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似乎有些不解。
她确实不懂,爹爹不是说崔公子是自愿娶她的吗?怎么就变成了勉强得来的幸福?谁勉强他了吗?
关雨绸并不傻,三言两语便听明白了他的话,也终于知道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疾言厉色,原来一切都是她在强求。
可如今两人已经拜过天地,也拜过高堂,又该如何是好呢?和离吗?
关雨绸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以为真要被掐死的时候,崔修筠却放开了手,将她往大红喜床上一甩。
崔修筠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一副誓死不屈,绝不会同房的阴沉脸色。
关雨绸双手摸着脖子,还在缓解疼痛,过了许久,整个人无力地摊在床上,身体往内转,双眼无神地看着帐子上的合欢花,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大红被单上。
“既然不爱我,为何要答应娶我?”
她的声音带一丝哽咽,又夹杂着些许落寞和悲伤,让人听了,只觉难受,细弱的身板还在不停地颤动,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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