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普通上班族，从事电力方面的工作，有一个未婚妻。”
“有趣的是他这个未婚妻，王瑶，一直在干贩卖人口这块的事儿，还沾一点毒品。末世前不久刚查出来，现在是畏罪潜逃中。”
“要说跟科研人员之类的有联系，这个男的不太可能，有可能是他这个未婚妻。”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个在照片上的玻璃反光里的女人。
对方很可能就是丧尸之王。
地窖里那些人明显是有人庇护，之前审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说，这个流浪的老爷子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对方跟他们不相干。
现在看来，那找儿子的自然就是儿子护着他。地窖里的应该里那群人的庇护者的牵头人，应该就是穆泽清了。
只有这两个人还是人，在一开始就足够清醒，能够驱使或者联合这些丧尸，庇护自己的家人。当时那个白大褂丧尸的母亲还说，他们似乎有点不太对付。这是不是就是原配正夫和美貌男宠之间的对立？
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已经默认穆泽清的男宠身份了呢。
“可是那个女人，不是说
那个小女孩的爸爸也是丧尸吗？穆泽清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普通人。”安辞转头趴在季樊的耳边，低声问道。
“普通人并不很清楚如何分辨人类和智慧型丧尸，只要他说自己是丧尸，就不会有人怀疑他。”
所以他为什么不说自己还是人类呢？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未雨绸缪，还是害怕她女儿知道他是给人做男宠的。
“这种人在那个团体里应该还有一些，如果你们两个看到类似的人。可以试着接触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那这团体可真人性化，还让带家属的呢。”
“你说什么？大声点。”程西顾听着那头安辞含混不清的嘟囔，忍不住皱了皱眉。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想，我想问一个事。就是，就是丧尸，这个，这个智慧型丧尸，她，她还能不能，那个，生育后代。我，我知道他们不能通过生育有后代了，我就是，就是想问问。”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只好可怜巴巴的看向季樊。
季樊黑黝黝的眸子回望过来，要是给点干净透彻之类的形容词，不用别人，安辞自己都能恶心坏了。
尽管季樊没有表现出满脸无辜，安辞还是看出来了季樊压根没听明白。幸好程西顾是个明白人，那头憋着笑听安辞磕磕巴巴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没音了。
“这方面本来就是一个专门的课题，你不用这样吞吞吐吐。按之前的研究来说，丧尸的细胞神经都死的不能更死了，自然不会再有生理方面的冲动。”说着，程西顾也有些不确定，“不过这些丧尸有些不同，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哦，那穆泽清的清白到底还在不在，这是个问题。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你怀疑这些人是？”
自觉程西顾现在可能是想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安辞胡乱应承了两句，生怕程西顾再继续问下去。
那头一下子没了声音，半晌，才传来一句，“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东西？
安辞刚按捺不住想问回去，就听见程西顾猛地一抽气。
“监视器被人打碎了，根本看不清是谁做的，我现在开始放慢画面。你们两个小心，他们恐怕要开始戒严了。”
看不清的一律按丧尸之王处理。
季樊的声音冷的像冰碴，“准备潜入。”
话音刚落，那团黑雾就开始在安辞的视线里不断变化，最后化成了极浅的灰色。他明明就在那里，可安辞觉得，自己只要一转头就会忘记季樊在这里这个事实。
这手段倒是和苏绡的精神力隐身大发有些相似，不过季樊这个可比她们私底下弄出来的厉害多了。不像是降低了周围人的感知，倒像是没了存在感。
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灰雾，安辞尽量不让自己跟丢。
一进处理厂，一种阴冷至极的感觉就开始在周围蔓延。并非是冷，而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