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花朵,映衬着雅致的少女,那样明媚的笑容,他眼底尽是掩饰不住的惊艳,半响,低低开口,“阿时,你不做模特,真是太可惜了,若是绽放在最闪耀的光芒下,全世界都为你疯狂的,就像你的母亲一样耀眼。”

似乎是触到了敏感的神经,少女反感的摇头,“不,我不要做模特。”

他抓住她的双臂,不容她一而再的退缩,“你可以的,你在我的镜头前不是轻松自在的么?不要被过去的阴影束缚,阿时……逃避不是办法,你必须勇敢面对,成为一个模特,循着你母亲的脚步,感受你母亲走过的历程,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解放啊。”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我,我现在还不行……”

察觉自己有些急躁的心绪,少年缓了缓神,松开对少女的禁锢,歉然一笑,“是我太急躁了,阿时还小,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少女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耳际,“roary……听说花都有各自的花语,那它有什么好玩儿的含义吗?”

“有……”少年淡淡应答。

“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发际处的花枝,专注而雀跃,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和绝望,那样深沉,那样浓烈,那样心惊胆颤。

“roary……凝结永恒……时间的永恒,爱的永恒。”

咚——

重物砸地的声音惊醒了梦魇,也将沉溺其中的人,生生拉扯回残忍而冰凉的现实。

何时了蓦地睁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按了按发酸的脖颈,四下望了望,待明白此时的处境才恍然大悟,是梦啊。

急促的呼吸得到了短暂的平缓,往地上一看,原来是水杯被自己不经意间打到了地上,碎成一片。

她缓缓后仰,靠着床头。

思绪,回到了之前——

晚宴中途离开,她在附近找到了个花店。

也许,电影里的台词是编剧虚构的;也许这只是导演凭空想象,为了剧情编纂出来的;也许,它还有别的含义,也说不定——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小姐,要买花吗?送人吗?”店员热情的迎上。

“额,不……我想问一下,roary你这里有吗?”她小心的张望,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花朵。

“roary?”店员想了一下,才恍然,“哦,那花我们店里没有,不吉利,没法卖。”

“不……不吉利?”她紧紧盯着店员,似乎想得到确切的求证,“为什么不吉利?”

店员意外的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小姑娘,转身从柜子里翻着什么,不一会儿,起身笑道,“哝,这是花语集成册,记录了许多花各自的花语,roary里面也有,这个给你,你自己看吧……”

怔怔的盯着递到眼前的小册子,何时了愣了好久,才伸手接过,指尖紧紧攥着,却不急着打开。

“你不看看吗?”店员好奇的询问。

“不看了……”她犹豫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将手册放回原处,转身便向门外走去。,“谢谢,麻烦您了。”远远传来淡淡的道谢。

店员讪笑着收起放在桌上的手册,“不用谢,我也没做什么。”

黑暗中,只余清浅的呼吸声。

咔擦,门被打开,光线从门外争先恐后的涌入,明灿灿的一片。何时了本能的侧头,往床铺里侧挪了挪,以躲开满目的刺眼。

房门打开后随即掩上,明亮的灯光被阻隔在外,来笙缘收起地上的碎片,放置在墙角,随后上床,拉开被单,盖在自己的身上。

“做噩梦了?”她闭着眼,同样靠着床头,朱唇微启。

“噩梦?”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何时了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许久,才缓缓开口,“不是噩梦,是很美很美的梦。”

身边的人默不作声,似乎在认真倾听,又似乎已经睡着。

静谧的房间,轻淡的声音徐徐响起,“缘缘,你说……我做模特好不好?”

来笙缘蓦然睁眼,睡意被驱赶的一干二净,依何时了低调淡薄的性情,怎会有这样的念头?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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