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死了也是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钟伍永,本官劝你还是从实招来的好。”
柳知县再次沉声问道,“或许这毒是你早就买了,蓄谋已久所为呢!“
“大人,小人没做过得事,怎么能小人认罪呢,小人是绝对不会认罪的!”
钟伍永一边流泪一边摇头道,“小人已经后悔了,但这罪小人真的不能认,小人和云相公素不相识,砒霜的纪录最长都有三年,三年前云相公不过是孩子,小人能与他结什么仇呀,真的不是小人呐!”
“所以,这主谋当真不是你?”柳知县再次问道。
“真的不是,小人敢对天发誓,主谋真的不是小人呐。”
钟伍永连连叩首道,“真的就是云永禄,只有他才有可能和云相公结仇的。”
“恩,如此看来你所言非虚,只是这砒霜查不到来源,无法定罪,因此,云永禄与此案并无关系。”
说完,柳知县面色严肃的看着钟伍永道,“至于你,下毒害人,虽不是主谋却也是从犯,论罪当杖刑一百,服劳役三年,你可服气?”
“小…小人服气。”
到现在,钟伍永已经没了任何的办法,狠狠瞪了云永禄一眼,便流着悔恨的眼泪磕头谢罪。
“你既服气,那便画押服刑吧。”柳知县给钟伍永签字画了押,便让人拖下去施行杖刑。
“啊…”
不多时,大堂之外便传来钟伍永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
听着那喊声,观刑的众人都是一脸兴奋的拍手叫好,云水庄的其它人也觉得极为解气。
可这其中,只有云永禄一人倍感煎熬,做贼心虚的他只想着快点结束,赶紧离开。
“大人,犯人晕过去了。”不多时,一个负责行刑的衙役便跑了进来禀报。
“哼,作为犯人还真是娇贵,那就泼水喊醒了继续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