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官府的人过来,风镜思下意识地把风潋衣整个人护在了身后。

“阿镜……”风潋衣讷讷,风镜思回头安抚地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不用怕。”

如此师徒情深,顾流端对此不屑冷笑。

风潋衣低着头站在风镜思身后,他轻轻咬了咬唇版,眸光突然触碰到了脚边那把剑。

剑身上还沾染着几缕殷红的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已经是微微凝结起来。

风潋衣心口突然一疼。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而且杀人这件事……的确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才会像个疯子一样做出来的。

他现在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他很怕自己再受到什么刺激后大开杀戒。

阿镜……他不想再伤害阿镜。

风潋衣难过地偷偷看了风镜思一眼,他看了看她肩头上的伤,咬牙后退了几步。

风镜思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她回过头,却听到风潋衣低声道:“阿镜,对不起……对不起。”

风镜思一愣。

而后风潋衣把手里攥着的小**放在风镜思手里,踉跄了几步,几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镜思完全被风潋衣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留在了原地。她手里还拿着那只精致的小**,**子因为风潋衣的体温很是有几分暖意,她微微瞪大了眼,仓皇喊了一声:“潋——”

“闭嘴。”顾流端蹙眉打断她,“你想让风潋衣杀人的事弄的人尽皆知?”

风镜思无力地闭了闭眼:“可是潋衣他……”

“那些人过来了,”顾流端有些无奈,“跟着我的话说,知道么?”

风镜思脑子里乱哄哄的,听闻也没反驳,只是随意点头称是。

接着官府里的人过来询问了一通,把人带回去审问了几句,顾流端装模作样地在官府发了好一通牢骚,不停说自己受了什么什么惊吓云云,对风潋衣的事情避而不谈。

官府派了人去找风潋衣,也不知道他是跑去了什么地方,直到晚上也没找到人。

风镜思和顾流端一直在官府待到傍晚,发生了这种事,城主府那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听闻当事人是顾流端和风镜思,风墨城忙亲自赶过来把两人带了出去。

在官府里待了这么久,风镜思肩上的伤早就已经疼得有些麻木,她浑浑噩噩地和顾流端回了客栈,晚膳也没吃一口就坐在房里发呆。

顾流端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话也难听了些:“至于吗?我看他早离你远些也对,要真让风墨城那群人认出他来,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个碧禧城?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怎么自己做错了事还要等着你这个亲爱的师傅收拾烂摊子?我怎么就不知道风镜思你这么闲呢?”

风镜思愣愣地,她慢吞吞地看了顾流端一眼,反驳道:“我不闲,但,那是潋衣啊。”

顾流端冷了脸:“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风镜思有些难过地道:“潋衣他还能去哪里呢?如果我不帮他说话,官府那边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的,他这么一走,事情更严重了啊。”

顾流端道:“你就庆幸那几个人以前在碧禧城没真的见过风潋衣吧,如果真见过他,不光是他没办法走,你的身份一定会引起猜忌。风潋衣的事我大体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愿意求求我,我倒可以考虑帮他压下来。”

顾流端身为璟和国师,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只是以前他从来不屑用什么手段管这些闲事。他虽然处理事情随心所欲惯了,但只要他能拿到,无论是钱还是权,这些东西他从来不缺。

“你有什么条件?”风镜思知道自己只是顶着一个璟和帝女的身份,如果没有容陌蘅的帮忙,她恐怕什么也做不了。这段时间顾流端对她的改观她也能看出来,但潋衣毕竟和顾流端无关,就这么让他帮忙,风镜思觉得于情于理也说不太过去。

顾流端神色奇异地看着她,半晌道:“条件以后再说,你先处理处理你的伤。”

风镜思这才想到自己的伤好像已经很久了,她点了点头,顾流端便退出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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