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们,但是每次我那样的话,祖母也都是会训斥我。我和风潋衣有什么区别吗?都是晚辈,也都是一样的身份,祖母就是偏心。”

傅兰溪这会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这个年纪的姑娘若是放在寻常人家,已经是很懂事了,甚至这个年纪的连孩子都有了,但是傅家不一样,傅家是豪门大家,自小是要把傅兰溪当明珠养的,如今到了这个年纪,傅兰溪的心思还是带着小姑娘似的天真和幼稚。有什么不愿意的,脸上的神色也不知道掩饰掩饰,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一看就知道这姑娘现在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

秦妙养她这么多年,对傅兰溪的性情当然也是了如指掌,如今傅兰溪这么一耍小性子,她便知道这姑娘确确实实是在这件事情上有意见了。

秦妙轻哼一声,对着傅兰溪道:“若是你这些话被你父亲和你祖父听去了,你又要免不得一顿责罚。你自小是什么身份?潋衣又是什么身份?你从小吃的穿的用的学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那潋衣呢?从小流落在外,身边就只有个一穷二白的妇人跟着,你能跟他比?他吃的苦是你的百倍千倍,祖母待他宽容一些那是应该的,你怎么就会因为这些事想不开说祖母偏心?”

傅兰溪闷声听着秦妙教训着自己,一张小脸都快憋红了。半晌,她实在是忍不住,便问秦妙道:“那祖母您说,您现在更心疼他还是更心疼我和我哥?”

在傅兰溪眼里,风潋衣作为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其实是很有威胁的。而且看秦妙现在的态度,显然是非要把这人给待会傅家不成,傅兰溪也不是不愿意他回去,因为她也知道傅家一向不容许直系血亲流落在外,可是如今秦妙这种好声好气的态度让她觉得很憋屈。

她知道风潋衣从小受苦,没像她和哥哥一样有一个很好地生活,但是在她看来,这些东西都是上天注定的,每个人有什么样的人生都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风潋衣没有过上好日子,那是他的命,后来遇到他那个师傅风镜思,那也是他的命。傅兰溪觉得自己顶多就是命比他看起来好一些而已,这些东西没必要这么拿出来说。

傅兰溪是一个很别扭的人,她只要是认定了一件事,很难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遇到一些自己不开心的事时,越是想,越是觉得所有一切都是旁人的错。风潋衣对某些事情上也是固执的很,但是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受苦恼,事实上他也只是会因为风镜思的事才会固执,所以傅兰溪和风潋衣虽然是有着血缘关系,实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所以两个人在见第一次面时,风潋衣便不怎么喜爱这个凭空跑出来的妹妹,而傅兰溪同样也是这样,她很讨厌风潋衣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她和祖母都这么低声下气地跑过来亲自请他回去了,这人居然还这么冷漠以待,这些是傅兰溪完全不能忍受的。

这两个人,从见面第一眼起,便是到了已经相看两生厌的地步了。

秦妙深深叹了口气,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实在是不愿意同傅兰溪这精神十足的姑娘多纠缠下去,如今想着法子怎么才能带风潋衣回去这件事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而今再搭上个有些无理取闹的傅兰溪,秦妙实在是觉得自己有些心力交瘁。

她揉了揉眉心,摆手道:“这种问题,你也问的出口。你和采言自小便在府里,我这个做祖母的天天看着你们,感情上自然是你们两个人更深厚,但你要知道,既然潋衣还在这个世上,那他始终就是和你们一样的。再说,就凭他受的那些苦,你还不允许祖母对他更上心点了?”

秦妙一番话让傅兰溪听了心下更是不对劲,不过秦妙这会看上去脸色不好,傅兰溪自然是不敢说太多,于是便默默忍了。横竖秦妙的话那意思就是因为风潋衣现在刚找回来,从小这人没有享过清福,她便要把小时候对风潋衣拉下的那些都要补回来。

他们的确是身份地位是一样的,但是就凭风潋衣是新找回来的孩子,就要受到更好的对待,若是再说清楚一点,现在的秦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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