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是怕风镜思去别的地方遭人算计。在街道的话人多,一般是不会出现什么事,但是如今风镜思说自己遇到了一点事,风潋衣合理怀疑风镜思没有听从他的劝告跑到了别的地方去。
风镜思嘿嘿笑了几声,她面有些尴尬,眼神也四处乱瞟,是不去看风潋衣。风潋衣这会心下正烦,风镜思一直逃避不肯说话,他当即有些恼怒,但恼怒归恼怒,风潋衣永远都不可能对风镜思伐发怒,他叹了口气,担心道:“阿镜,到底出了什么事?”
风镜思嘴角抽了抽。
她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她没敢去看风潋衣的表情,犹犹豫豫半晌,总算是狠狠心把自己遭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是……也不是什么大事,碰到了那个吸人血的东西,差点被他给咬了。”
风镜思说到这里,风潋衣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周身有冷冽的寒意弥漫,她抖了抖身子,嗓音很微弱的,断断续续将另一件倒霉事说了出来:“还有是……那个,我好想是、了蛊。”
风镜思话音落下,顿时周身的气氛一片死寂。
风镜思低着头,还在等风潋衣的回应,但是等了半晌,风潋衣也没有开口说话。
薛清晚便站在两人身后淡淡看着,完全没有要插手两人之间的意思。
风镜思等了半天等不到回应,便忍不住抬头去看。
她微微抬起头,看到风潋衣神色极为平静的,唇边挑开一抹绝美的笑:“阿镜,你说,你了蛊?”
风镜思弱弱点头,应道:“是、是啊。”
风潋衣冷漠地看了风镜思一眼,而后他抓住风镜思的手,嗓音冷清:“回去。”
风镜思微微瞪大了眼:“干嘛这么突然地要回去啊?你还没有到那些姑娘家看一看呢。”
风潋衣有些烦躁,他眉心微微蹙起,已经是在强忍住心下那股子烦躁了。他最不能忍受的是风镜思出事,如今非但她差一点要被那吸人血的东西咬了,竟然身还被下了蛊,风潋衣虽然面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他心下是很自责的。
他本不应该离开风镜思一步的,明明知道她很脆弱,知道她遇到危险时没有任何能力去逃开,可是他还是离开了她。
是他这样莽撞的离开,最终让风镜思付出了代价。
“回去。”风潋衣固执地重负了一遍,风镜思是如此了解风潋衣,如今风潋衣虽然在强行压制着自己心下的情绪,但是风镜思能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平静。
风潋衣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但是这不代表风镜思便会无视风潋衣的情绪无理取闹。相反,风镜思是看重风潋衣的情绪的,因此风潋衣固执的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风镜思轻轻叹了口气,很是无奈道:“好,回去。”
风镜思当然知道风潋衣让她回去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无非是担心她的身体,想要尽快看一看她进入她身体的那只蛊虫会是什么。
风潋衣拉着风镜思往前走了几步,路过薛清晚的时候,风镜思脸有些尴尬,她轻轻咳了一声,转头对薛清晚道:“我先走了。”
薛清晚点了点头,淡淡道:“殿下和风公子便先回去吧,身体要紧。”
风潋衣顿了顿脚步,他没有去看薛清晚,脸的表情有些别扭,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面无表情地道:“今天……阿镜多亏了薛公子。”
薛清晚没有料到风潋衣居然会对自己说这种话,毕竟在他看来,风潋衣这人除了风镜思之外不会关心任何事,如今一句近乎于感谢的话,薛清晚不知怎的便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受。
他摇了摇头,嗓音冷清漠然:“也是赶巧而已。”
风潋衣转头看向他,难得对薛清晚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作为感谢,薛姑娘的身体我会更叫尽心尽力。”
这话,已经是有些贵为千金了。
风潋衣来永宁州的目的,也只是因为风镜思答应了薛清晚要给薛翎雪看病,因此风潋衣虽然对薛翎雪的病情找到了解决方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