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晚身后,四处看着永宁州的街市,看了半晌,也没见有卖什么较特殊东西的,便顿时失去了兴趣,有些兴致缺缺地跟着薛清晚走。

走了半晌,风镜思打了个呵欠,语气没好气地道:“喂。”

薛清晚飞速回头,脸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

“你,刚才知道我要到了?”风镜思斜眼睨他,有点不愉快,有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我记得我没叫你的人去喊你啊。”

“没有,”薛清晚浅笑,“我只是去那边有些事情,出来的时候没料到正巧碰到你们过来,也算是巧了。”

风镜思翻了翻白眼,听进去了,不过没怎么信。

这好像有点巧的太离谱了,她觉得她不能因为薛清晚一两句话便动摇了自己的心思。

“好吧。”风镜思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不再吱声。

薛清晚的府邸在街市尽头,住了一桩很大的别院。

风镜思跟着薛清晚走到别院前的时候,当即被“傅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给晃花了眼。

她眨了眨眼,细细抬头看过去,两个大字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在字迹里还带着几分闪闪亮亮的东西。

薛清晚注意到她在看门门匾,他轻轻看了门匾一眼,解释道:“门匾晚会发光。”

风镜思应了一声,有些好道:“你们这永宁州,还真是因为幻梦之城这个称呼搞成这样的?”

“也有一部分原因吧”薛清晚做了个“请”的姿势,风镜思一行人跟着薛清晚走进去,听着薛清晚道,“因为永宁州灵力较充沛,所以也想用灵力来做些别的事情。”

“明白了,”风镜思东张西望地看了一圈,发现傅府的风格便是个外面的街市的景象一般,亭台楼阁都富有一种特别梦幻的气息,一眼看去,景致总是朦朦胧胧的,很不真实的模样,她看着小桥下同样的透明色的水莲花,突然开口道,“对了,潋衣既然已经过来了,你先大致说一下你妹妹什么情况,让潋衣听一听。”

风潋衣没什么表情地一路跟在风镜思身后,在听到这句话时,低头很不情愿地撇了撇嘴。

风镜思鲜少露出这种神情,不过这一次是因为薛清晚能让风镜思心甘情愿地亲自来到永宁州替他妹妹看病,使用了很多不怎么光彩的手段的,风潋衣向来是谁招惹风镜思谁便是他的敌人,因此算这一次要听话乖乖替人看病,但风潋衣心里也是很不甘愿的。

若是薛清晚不强迫阿镜,阿镜便不会来这里,一个陌生的地方,若是阿镜再被什么有心人盯,那薛清晚此人必定有罪。

薛清晚听完风镜思的话,淡淡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着风潋衣,见他低着头,轻笑一声,有些恭敬道:“风公子,劳烦您了。”

“不必。”风潋衣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脸色道,“因为安安,我才会来。”

这话,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因为风镜思,才会来,所以没有风镜思,风潋衣一定不会来,薛清晚算是感谢,也应该感谢风镜思。

薛清晚听后也不恼,反倒是又对着风镜思道:“多谢四殿下了。”

风镜思:“……”

行了,别装了。

风镜思眼底带着不耐,脸的表情完全是在攻击薛清晚。

薛清晚勾了勾唇瓣,冷冷清清的笑容仿若是开在雪山缓缓绽开的雪莲花一般:“四殿下倒是有些可爱。”

风镜思被后面这两个字弄得猛然一咳,无语道:“滚开点。”

薛清晚眉眼弯了弯,向来冷清的脸庞竟绽放开绝美的微笑。

这是很多人都没有看过的薛清晚。

薛清晚笑了笑,很快收敛了自己,他在前面带着路,一边轻声道:“四殿下在潇雨城的时候,也见过苏禾了,苏禾替妹妹看病多年,一直没有药到病除,这些年病情突然有些恶化,苏禾想了百种方法,也没有办法根治妹妹,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我自然不会这样麻烦风公子,因此若是有得罪之处,请二位见谅。”

“得了吧,来都来了,不见谅能怎么样?”风镜思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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