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结识这样一位的,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提起过?很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近,交往时间也不短了。挖空心思撵走了沁儿,突然间又闯出来个黄杏姊,渊哥哥啊,在你心里,小芽儿究竟有多少份量?
“腾!”
雪地打滑,黄杏姊坐骑滑倒。
手疾,抱紧老太婆跃起,轻轻落地。
“诶呦!”
自己脚下也是一滑,沉沉的躺在了地上。
双手未敢松开-----老太婆压在了黄杏姊身上。
周梦渊下马,抱起了老太婆。
窦芽儿也下来,心里嘲笑,就这点能耐,还敢逞能。
“不要紧吧?”
“没事儿。”黄杏姊一手捂着腰眼,“快帮忙将奶奶扶上马去。”
老太婆换乘在了周梦渊的马上。
······
怀仁堂开门营业着。
窦芽儿和黄杏姊率先下马。
窦芽儿帮忙,黄杏姊背,和周梦渊一起进去了。
郎中正偏着脑袋,垂着眼皮,给一位妇人把脉。
周围凳子上还坐着几位等待瞧病之人。
店主袖手,双肘支撑于柜台,见黄杏姊背着一位老人进来,“轻点!轻点!先在那边待着。”
“不行!老奶奶已经不省人事了,急需查看。”
黄杏姊说着,直接将老太婆放在了郎中办事的桌子上,“郎中大人,劳您快给瞧瞧。”
“这怎么行?”郎中生气站起,“即使病情紧急,也不可以乱来。抱起来。抱起来。”
妇人也起来,退往一边,扯着袖口道:“给老人先诊吧,我等一会儿。”
确是将老太婆放于桌子上不雅且有点鲁莽,黄杏姊赶紧抱起,坐在了刚才离去妇人坐过的凳子上。
周梦渊和窦芽儿急得团团转。
郎中快速写完了处方,将毛笔戴上笔帽放入笔筒,噗噗前后左右吹了下胸前的桌面,“十三号,来拿你的处方。”
送走了处方,郎中问怎么了,周梦渊连忙上前回答。
抬眼一瞧,见是曾经骂过自己的人,郎中顿时拉下了脸,瞧也未瞧,眼盯着桌面。
“恐怕是没救了,回家准备后事去吧。”
心乱的周梦渊已经失去主意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求您了!郎中大人,再给瞧瞧吧。”窦芽儿双手合十如拜菩萨,“老奶奶不会有事的。”
“嗯哼?”郎中奇怪的眼神瞅了窦芽儿几眼,“不会有事的,送这里为何?”
“呵呵,别逗了。”黄杏姊心急道,“郎中大人医德高尚,可谓重生父母,不会见死不救的。快请给瞧瞧吧,我们多给点操心费。翻番。加倍。”
郎中瞪了眼一旁心如火燎却又犯蔫的周梦渊道:“你说快我就必须快吗?那是私人郎中。医德算什么?只要不被人臭骂就是万幸了。一边排队去。十四号。”
周梦渊长吐一口怒气,站于门口,心急无奈的面对着街道。
十四号是一位瘦骨嶙峋的长年男子,蹒跚着脚步过来道:“郎中,这位老太婆病情严重,先给她瞧吧,我再等会儿。”
“你、不着急?”
“急也要让一下。老太婆的确严重。”
“那好吧。十五号!”郎中一副毫无商量余地的强硬表情。
窦芽儿过去,对店主道:“老板,求您给说说情,我们多给点钱。”
店主双手一摊,缩着脖子,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看起来,这位郎中着实是霸气,连店主也不好使。
十三号药价出来了,妇人一听,“怎么这么贵?以前不是这样的价格。”
店主小声道:“为了健康,认了吧。年三十郎中诊费翻了十翻。”
老太婆被放在黄杏姊腿上。
黄杏姊一手托着,另一只手,一直给揉心口,此刻,掐住了老太婆人中。
这时,老太婆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环视了一下。
“姑娘,你是谁?我怎么了?”
窦芽儿连忙抓起老太婆手。
周梦渊闻声过来,喜极落泪,“奶奶!您吓死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