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一声
“啊？！”第二声
“……”
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刚才怎么了吗？
“鼓掌，不会啊？！”
楼台边拍手边轻描淡写解释，嘴角的微笑放佛是一个信号，顷刻间无数掌声涌来，简直莫名其妙，袁曼比较相信那人是天生的号召力。
“狂妄，不自量力，我要你们统统后悔。”
李老师被刺激的不轻，口不择言，今天在场的，哪个背景都不低，不知道究竟是谁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赛门有些失神有些狼狈，程明比想象中的还要排斥他们，而且就神态语气，他怀疑其实程明早就知道生母的所作所为，也早就知道他的存在。那时候程明多大？赛门一想，后脊背凉飕飕的。是的，他自己就是从小被称作天才的过目不忘者，为什么程明不是呢！血缘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来自同一血缘的后辈，往往都很相似，或相貌、或体格、或智商、或天赋。
“哼，李老师，说错话了吧！你要让谁后悔啊？”
威严的气哼声，听得季老师浑身一激灵，立马醒神，很是结结巴巴的说道，
“校，校长，你怎么在这啊？”话刚出口，季老师就呕的快吐血，今天是什么场合，身为校长怎么会不在。季老师今天说话真的是大失水准，整个人看着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神魂不在，胡说八道。
“季老师，你放假吧！明天我就找人替你。”
“不，校长，我错了，我不会说话，校长对不起，原谅我一次吧！看在赛门同学的面上，校长我不要休假。”本来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眼瞅着升职加薪，立即就是人生赢家了，李老师哪甘心就这么被不明不白的给放大假了。赛门，还是她班里出来的，全国第三，分数高于往年所有的高考状元，试问所有学校的老师，有几个能教出这样的学生的。
“别说了，季老师，我是为你好，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
校长的暗示季老师眼瞎的没有看见，还是一个劲的作死，不断的拉着校长求情，就连赛门也被裹挟了。这倒是便宜了袁曼，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烦人‘东西’。
还没深呼两口气，“很悠闲嘛，看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了。”
“啊，啊？！”我是谁，我在哪，我不知道啊！
“曼儿，装傻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楼台同学，呵呵，那啥，其实我大名叫程明，禾字旁的那个程，锦绣前程的程，光明的明。我的院长爸爸给我起的，我挺喜欢，和功成名就的成名，一个发音。”
“嗯，确实！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曼儿，我的曼儿。”
“哈~”天就是这么被聊死的。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我只想问你，你过的好吗？”
楼台的眼神深邃，嘴角抿直，薄薄的嘴唇，泛起一丝白，像是很怕袁曼的回答是否定的。袁曼看懂了，心中有一瞬间的心疼，怀念起曾经一起变老后，他们在一起说话时候的场景。
‘看见变老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去，去，去，我变难看了，你还开心，嘴巴要不要这么毒啊？’
‘我就是开心，你管不着。你老了，没年轻时候好看了，后边再也没有啥啥啥不长眼的在你面前晃了，我是真高兴啊！’
‘…。’
‘眼瞅着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你我就算没有正式行礼，但是云溪去之前，已经同意你归葬我艾家祖坟，是我艾台的原配正室。哎，其实这辈子就这么过也好，没有孩子没有牵挂，一了百了，你也不用遭一着生育的罪。还记得云溪那小子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吗？我现在记得清清楚楚，云溪那丢人的模样，一贯清贵风雅，仪态翩翩的佳公子，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狼狈不堪，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丢脸的不要不要的。’
‘对不起，’耽误了你一辈子。
“想什么呢？”楼台眼中涌现温暖，“是想起我们的以前了吧！要说，你以前可真都够狠，还真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死了才和我埋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