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并不能猜到他要用被米粒绿花凝成结晶的血做什么,那颗颗冰寒入骨的结晶对他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如果他真的需要的话,大可自取,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到叫她以为他真是个和她一样拥有同等思维的人,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瞧瞧他终究不是雕塑,动起来的模样颇为滑稽,晃晃悠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危及生命的重伤,明明昨天那场救命,他是压倒性的胜利。
空气里的香气越发浓郁,沁人心脾,香的入骨三分,他靠近她了,越来越近,渐渐的那条尾巴灵活了起来,像个正在荡漾的秋千。
烧焦毛的呱唧兔,瘦小的跟在他身后同样靠了过来,晕叨叨的视野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爬起身后退,生命是那样的煎熬,总要翻来覆去的折腾才能如了活着的心愿。
他们是来取她的血溶于水中供米粒绿花结晶的吧,他的眼神可真够吓人的,什么时候恢复如初的?失去的记忆又如何回来的?他到底从何时开始欺骗她的?昨晚?还是前晚?难不成是那个扔她上树的那晚?呵呵,讽刺的令人想笑……
“怪物......别靠近我,听到了没有,我让你别过来!”夏悠的精神不太好,她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明白,这些念头在脑海里无限徘徊,嗡嗡的吵的她脑袋瓜子疼。
她的呵斥有些像奶猫儿叫,失血过多的虚乏让其提不起劲儿,她在抗拒,连着竖起的汗毛一起排斥,他不是柯多,不是那个她所熟悉可以相信的柯多,那个嗜血成性的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