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小慧娇笑着几番躲避,思竹都稳稳地递在眼前,她只得接了。

思竹自己端起一杯,另一杯给周家显:“咱们一起敬小慧吧!”

“祝你开开心心,永远年轻漂亮!”

“祝你俩恩爱甜蜜,永远幸福!”

酒罢,廖小慧不服气,两人公平地划拳赌酒喝。孔哥也加入了战团,另几位小伙跃跃欲试。一位小妹便义务当起了斟酒员,蝴蝶般飞来飞去,一桌热闹胜似满堂客。

此时德云酒楼的老板况德云和另一位同样老板模样的人上了酒楼去了雅室。廖小慧眼疾手快地沏了壶茶进去,不多时袅袅婷婷出来,朝周家显神秘地招手。

周家显心领会神,向思竹叮嘱一句:“你多吃菜,不能喝酒别喝,我去一会。”便猫去了老板们的包间。

思竹莫名其妙,老板再有什么吩咐,有孔大师兄在,轮不上他吧?

廖小慧坐在了周家显的位置:“嫂子,周哥财运亨通哩。老板爱叫几个至交好友到店来玩牌,有次差人,老板叫孔哥顶,孔哥是顶大了一回,再不敢上了,知道周哥玩牌玩得好,便叫他去。”

一个瘦个子小伙快人快语:“周哥第一次就赢了一千。乖乖,够我干两个月的了。”他不是学厨,是墩子熟练工,自是比学厨的周家显工资高。

另一个小伙哭丧脸:“每晚我们都要玩会小牌,他几乎把我们的零用赢完了。”

孔哥继续造势:“老板每月多在这玩几次的话,他小子每月怕比我落的钱都要多。”

思竹心道,怪不得他能在这酒店坚持近三个月,原来另有乾坤。

一会儿另一位老板模样的人轻车熟路进了雅间,随后周家显退了出来。几个小伙眼睛放光地问:“赢没?赢了多少?”

周家显轻描淡写:“三两百,凑合。”

众人再吃吃喝喝,等老板些走了,打扫收拾关店下班,已是夜晚近十一点。周家显咬着思竹耳朵:“今晚就这儿睡。”

员工住在对面小巷一排旧楼的底层四间,周家显同房的三位小伙自觉去其它房挤铺。房不带洗卫,所以临下班员工都在酒店做了简单洗漱,厕所在外面公用。

两人将将就就、亲亲热热躺在周家显的单人铺上。

思竹说:“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给你师傅凑场子。他们是老板,有身家的人,这输赢对目前的我们来说太大了。所以你平时就和师兄弟些打打小牌,娱乐娱乐就行,把厨师学出来才是正经。”

“我有分寸的,你呀,”他捏捏她翘鼻梁:“妇人之仁。师傅他们是外面场子没去过,经验上差着些,说不好听就是人傻钱又多。我有一次还赢了三千多,最多就输了个百。我都是替人,见好就收。运气好的话,这两年我赢上一笔,再把厨艺学到家,回头就开个小饭店。你当老板娘管前堂,我亮手艺,过个十年八年我们也开个德云酒店这般的,你就等着到时数钱数到手抽筋吧……”

“吹吧你!”思芸嘻嘻直笑。

两人一夜恩爱,相拥入眠。

这一夜的交心,是在两人长达五年的恋爱生涯中,屈指可数的对未来规划最清楚靠谱的一次。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生日宴后一月不到的周五下班时,周家显脸净头光服鲜亮地来接杨思竹下班。他用思竹的自行车载上他向自家骑去,一路大声大气。

再神经大条的思竹也从他虚张声势的言语中察觉出了他内在的不安。她默默哀叹,这才是她和他之间该有的常态啊!肯定有事,而且是不好的事,她才不主动送问候表关心。

用不着说,他房间地上摆着鼓囊囊的行李箱,思竹已经没有气愤,只有麻木的悲哀。

晚餐异常丰盛,像是为谁接风洗尘。周家显满不在乎的腔调,思竹能听出来意思都是冲她的:“当厨师也不好,油烟污染太重。一个做医生的朋友告诉我,容易得肝肺病、胃炎。”

姜大琴心疼地给大儿子夹菜:“无病无灾比什么都强。工作什么都是次要的,再找,总有合适的。”

思竹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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