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可恶!”那个少年气急败坏,不过却丝毫没有因为死了人而惊慌。
“来人,处理一下!”站在柜台那边的穿着西服的人,领着几个服务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吩咐,服务生就开始面无表情地收拾起来。
“颜少,这周已经是第三个了。上面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就是你自己来处理了!”这个像是领班一样的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这是死了人啊!”萧若水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人,一时惊住了,激动的说道。
“我们看见了。”领班满脸不屑地说道
“你……你们……”萧若水一时激动,瞪着眼想要上前,却被韵之紧紧地拉住,及时提醒道:“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来干嘛的?”
“看在你们是新来的份上,善意地提醒你们,在这里怎样都行,唯一不行的就是反对怎样都行。”领班经过萧若水和韵之身边时,诡异地笑着说道。
“你……”
“够了,不要冲动,做你该做的事!”韵之紧紧拉住激动不已的萧若水,将他带离这个地方。
避开了刚刚的那些人,韵之把萧若水连拖带拉地拖到了厅后回廊上。
“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韵之一把甩开萧若水,生气地喊道。萧若水却一言不发,一直沉着脸,眉也紧紧的揪着,相比刚刚的激动,他这个样子反而让韵之很是不安。
“你……还好吗?”韵之见他一动不动,脸色又阴沉得吓人,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过了半晌,他才回了一句。
“好了,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赶紧找到失踪的人,他们随时都会有危险!”
“可是你看看,刚刚的那些人,你觉得他们不危险吗?!”萧若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可他感觉不到疼,因为他的心里更疼。
他是善良的,他是这个城市的守护者,他看见的都是光明的,幸福的,美好的一面,他想的都是怎样让所有人感受到美好,他也以为自己是可以做到的。可是现在,看到里面的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所有的语言和行为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此刻的他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极了。
“听着,不是你的错,你是一个人,你不是神!”韵之感觉出了他的颓废,安慰道。
“我好没用,我帮不了他们,我算什么城市守护者我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担当这个守护者我没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我以为我可以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和美好,可是现在我才觉得自己能做的真的太少了,我……”萧若水沮丧地说。
“不要去怀疑,你不是说过吗?人都是有两面的,与生俱来,现在他们只是那个所谓的尺度没有掌握好而已,你可以改变他们的,不要放弃好不好?”最后,韵之近乎于哀求,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努力使他清醒并振作起来。
“对,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去做我们该做的事吧!”半晌,萧若水才算是缓了过来,眼神也坚定下来了。
“你要答应我,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去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所坚持的,好吗?”现在的韵之,在和他出生入死这么久,经历过他的徘徊、犹豫、放弃和坚持的种种情绪过后,也开始对他变得敏感起来,再也不是外人眼里那样果敢冷傲了。
“好!”这一句说得苦涩而坚定。
他们由回廊往里面走时,却发现这里简直就像一个大迷宫,大得惊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可接受的范围。刚刚看到的已足够大的大厅,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这里随便一个房间走进去都像是一个别墅一样,房间套着房间。他们本来只打算趁别人不注意时小心探寻一下,无奈到处都是人,很容易暴露。他们只能碰运气地装做走错路打开其中一扇门,进去就看见一群穿着暴露的人在里面嬉闹着,全然不顾进来两个陌生人。又推开一个房间,竟然是赌场,混乱场面让他们震撼。那些人疯了一样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