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清晨：“是鲛妖。”
“什么？”清晨的脚步一顿，低头看向提雅，脸上还有些不可置信：“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提雅小脸一脸认真，一字一句说的缓慢郑重：“灭了贝城的不是贝妖，是一群鲛族。”
“一只妖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灭了一城妖呢!而且那些妖也算是她的子民。”
“鲛族……”清晨有些恍惚，视线朝乌秋实看去，“你怕大师姐是因为她也是鲛族？”
提雅点点头，看着清晨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恩。”
“难道她当时跟那贝妖是故意出现在那里？只为拖延贝妖回城救援的时间？”清晨喃喃自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梦境，拖延，杀人，纵火。
“不会的，大师姐不是那样的妖。”清晨否定着，心底却升起一丝狐疑。
不是她的话……那她将那些妖尸全部变成食材的样子怎么会那么冷漠？
想起自己跟乌秋实这三个月的种种，心底很是慌乱。
两妖走到乌秋实面前的时候，神色还有一些惊慌。
一个是装的害怕，一个是心乱的惊慌。
“你们怎么了？”乌秋实有些讶异的问道。
“不，没有。”两妖异口同声否定。
“是吗？”乌秋实有些奇怪，看着清晨，这小子不会又让这女妖忽悠到了吧？到底谁去忽悠谁啊？
“大师姐……”清晨叫了一声，脸上有些复杂：“你觉得……什么妖不能吃？”
“你知道啦？”乌秋实有些讶异，清晨这小子那么快穿帮，她还想多逗这女妖玩一下呢，这就被忽悠的来替女妖出头了？
清晨心底顿时一凉，便听到乌秋实说：“妖族本就互相吞噬，像先前那贝妖也算，她是直接挖了妖族的妖丹，她这算一种另类的吃法，就是把好吃的吃了，觉得不好吃的就扔了。”
“妖吃妖没有什么大不了，只分我这边的妖，跟不是我这边的妖。”
乌秋实伸手揉了揉提雅的头发，笑眯眯的道：“所以啊，小提雅，吃章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而且也没有多少，不就是混在丸子里的几块肉嘛。”
准备看他们师姐弟相残一幕的提雅僵在那里，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笑眯眯的乌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