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乖哈,我们一会儿,一小会会儿就回来了,不然,这只美丽无比的锦雉,它会死去的。”
哄完怀西,常久再拖着太子快步往随行太医那里去找药。
太子被常久拖着走,无奈地笑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常久,你真能折腾人,要锦雉的是你,要给它治伤的还是你,要放它走的还是你,好人坏人全让你一人做了。”
常久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地说,“太子哥哥,你想责骂我就直接责骂吧,我不怪你。我在场外,远远听着场上不时响起的那些惨叫声,我就不想要了。我叫你,你没听见。”
“鼓声震天,人声鼎沸,哪里听得到?!”
常久愧疚地看着太子,“嗯嗯,都怪我,都怪我。给锦雉上过药,你就不用管了。我来管就好。”
锦雉身上还有血,她实在是不敢抱,不然,早自己抱了。
常久一向很少服软的,此时见她如此温顺,太子便不再说什么,跟她一起抱着锦雉去到太医那里上药。
上过药后,常久又帮太子擦拭铠甲上的血迹,一脸歉意。
太子捉住常久的手,“这不算啥,还要上场去打猎,不必了。”
常久顿住手,自己抱了锦雉,抚着它晶亮焕彩的羽毛,陪着太子往校猎场上走。
路上,常久忍不住说,“太子哥哥,以后,你对宇文贞姑娘好一点。”
太子扭头看常久,“常久,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提她作什么?是不是太后昨晚给你说了什么?”
常久摇头,“没有。”
太子揽过常久,低语道:“你放心。该对谁好,该喜欢谁我心里有数。谁也改变不了。太后也不能。”
太后要她做和亲副使及册命副使,此去万里,路远且艰,何时才能回来,能不能回来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