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掉了两滴泪:“先生,看在我家老头子的份上,求求您救救我的孙子吧。”

慕栗抬头看钟蓝,见他绷着一张脸,模样似乎有点抗拒。在妇人开口后,表情又变成了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上点头:“我无法保证结果。”

老妇人见钟蓝答应,激动的连声道谢。

钟蓝又开口:“我需要准备些东西,稍等几分钟。”

两个人的对话说的慕栗云里雾里,想开口问,钟蓝已经拿出钥匙开门回去。她赶紧跟了上去。

进去时钟蓝人已经不在客厅里。她奔着卧室走了两步,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一回头,看到钟蓝从书房出来了。

钟蓝的书房占整个整个房屋占地面积的三分之一,在她住进来的当晚,就明确交代过,不准靠近那里。

他手里拿着鼓和鼓槌,肩上背着一个包,右手带上门。

慕栗眼尖,立刻认出来这两样东西:“你会跳大神?”

钟蓝不回答,迈步走向玄关。

“等一下。”慕栗快跑过去伸手拦住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回来再说。”说罢,从慕栗身边走过。

她转头,咬咬牙跟了上去。

一出门,那位老妇人已经打开了旁边那户的门,她跑过去,在钟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窜到他的面前:“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跟着你,直到你有时间回答我为止。”

“……”

从进了门,空气中就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惨叫声音变大。慕栗应该也听见了,站在客厅处等着他。

他循着声音往前走,越走空气中的味道就越熟悉

慕栗:“看这样子里面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看了一眼她,“需要做心理准备的是你吧?!”

说罢,越过她推门进去了。

两家人也有十年没有来往了,这次江老太能拉下脸来找他,肯定是出事了,但是看到面前的景象,还是被狠狠的震惊住了。

卧室二十坪左右。已经九月下旬,但一开门还是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门正对着落地窗,玻璃已经被砸出一个洞,汩汩冷风涌进来。都在进来的瞬间变成了热风。窗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是江老太口中的孙子江联(lian)。他和江联不是太熟悉,也就偶尔出门的时候碰到过。

他手脚都被手指粗的麻绳绑着,面前一米之外,还有块沾染了大量血迹的砖头。江联还在用头拼命的撞击地面。床上、地面上、墙上、落地窗上都有血迹。

窗户破了一个洞,吹进来的也是汩汩热风。

慕栗跟着进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钟蓝身后。又向前一步,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像石子划在地板上,尖锐刺耳的声音传过来。

她错开脚,看到一颗带血的断掉的牙齿在地上。强装镇定的给钟蓝讲解现在的情况:“他牙掉了。”

钟蓝回头,撩起长褂蹲下身来,伸手拿起地上的牙齿仔细观察了十几秒,才开口:“江老夫人,您孙子现在暂无性命之忧,它只想折磨他,暂时没有要杀死他的想法。”

“可是……”在双人床边还站着一位妇人,约莫三十岁的模样。她担忧开口,又在开口的时候,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钟蓝站起身来向窗口走,边走边从怀中拿出一枚八角铜镜,巴掌大小。他又蹲下身,放在距离男人二十厘米的地方:“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过错,祸及无辜,我想您活了这么多年,这个理应该比我懂吧?!”

说完,站起来转过身,“江老夫人,您孙子近期,是不是招惹到了不该惹的野仙?”

“这……”江老太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孙子这突然像撞了邪一样发起疯来,所以才去找钟蓝。

钟蓝视线转向江太太:“听闻你和你先生从小青梅竹马,婚后更是夫妻恩爱,无话不谈。”

江太太点了点头,沉默了十几秒才开口。

“这事要从一周前说起了。”江太太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哭过,“我老公是开健身房的,平时没事就喜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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