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站起来,指着地上的楼科科,看着夏幼清:“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帮你打他一顿出出气。”

躺在地上的楼科科喘着粗气,呻、吟着,脸肿的像个包子,爬不起来,看上去实在太惨太可怜了。夏幼清不忍看,收回的目光投向董蔚脸上,白白干净的一张脸上盛满着不羁,夏幼清讨厌这种自大狂妄的男生。

“我的事不要你管。”夏幼清口气很冷。

董蔚皱眉,有些不爽道:“我偏要管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夏幼清都后悔来了,要不是怕真的惹出什么幺蛾子。

她直视着董蔚:“你就不怕闹到学校去?”

董蔚无所谓地耸肩膀:“你问问他们,”他指指周围他的“兄弟们”,“我还怕再多吃一个警告吗?”

一群人没脸没皮的哈哈哈笑。

有个挑染了几根黄毛的男生开腔:“董哥,你不要太明显哦。”

周围起哄笑。

夏幼清再傻也知道这话里头的意思,她狠狠白了眼董蔚,甩头走了。

直到走出很远还能听到那些张狂的笑声。

那晚上,夏幼清失眠了,一闭眼就是董蔚张狂的脸,还有楼科科躺在地上扭曲的身体和一声声痛苦的□□。

她心里产生害怕,还有对楼科科感到的抱歉。

没过几天,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一年a班董蔚为了同班夏幼清,叫人打了c班班长楼科科。一时之间,夏幼清便成了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夹在两个男生之间。

这事很快传到校方。

在一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日子里,睡过午觉的夏幼清一脸懵逼地被传唤进政教处。这种神圣的殿堂一般都是学校最调皮捣蛋的学生的常驻地,夏幼清诚惶诚恐忐忑不安进了办公室,面对她的是肃穆的老师,还有两尊大佛——楼科科和董蔚。

踏门进去的那一刻,金色的阳光正好斜射入内,打在办公桌上。政教处主任提起董蔚的衣领,警告道:“政教处也是你闹的地方,你再试试?”

董蔚脸别到一边,一脸负气,目光落在门口的夏幼清身上,似乎怔了一下,“人是我打的,你叫她来做什么?”明显是在保护夏幼清的意思。

政教处主任把两个男生晾在一边,对夏幼清放缓脸色和语气道:“夏幼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谈恋爱?”

夏幼清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师这么问,愣在原地,这个反应看在老师眼里就是默认。

“没有。”她反应了几秒才答。

老师深深看了眼夏幼清,循循善诱道:“你和我说实话。”

夏幼清咬着嘴唇,她说过一遍没有,第二遍还是这个答案。

董蔚站不住了,叫:“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事和夏幼清没有关系!”

政教处主任狠狠一记眼刀放飞过去:“我问你话了?”

“好,”政教处主任温和地对夏幼清道,“你先回去。”

这个周五叶正清回了趟家里拿东西。叶父叶母都出门去了,家里没人。他在玄关换上鞋子,穿过客厅上楼,经过夏幼清的房间,脚下一顿,习惯性地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门口挂着的贝壳风铃是幼清自己做的,她的手总是那么巧。叶正清这么想着,转进隔壁自己的房间。

取完东西下楼梯,客厅的座机忽然响起来,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刺耳。叶正清加快脚步,在最后一声还没有泯灭之际拎起话筒:“你好?”

话筒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夏幼清家家长吗?我是她班主任张老师。”

叶正清稍愣了愣,很快说道:“是的,她……怎么了?”

张老师问:“那你是?”

“我是她哥哥。”

“她父母呢?”

“他们现在都不在家,有事您和我说也一样。”

张老师语气稍显沉重:“你能抽空来一趟学校吗?有件事我要当面和你们家长谈谈。”

二十分钟以后,叶正清回到阔别两年多的母校。

学校正在午睡,整个校园安安静静的。叶正清熟门熟路走进办公室,张老师正趴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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