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不知晓,秦辰宇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无师自通。
……
“下雨了啦!秦哥哥你看啊!呵呵……”濮阳婕妮站在祥祥背上欢声雀呼。她爱玩活泼的性子和十一年前没有什么两样。
她潮红的脸蛋,身穿一件深蓝绣裙,乌黑发亮的秀发柔顺无比,头绾fēng_liú别致葫芦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镶紫瑛石八宝玳瑁钗,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翠玉手钏,腰系半月水波宫绦,上面挂着一个蓝玉葫芦,脚上穿的是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锦鞋,整个人绰约多姿雅致清丽。
蓝玉葫芦,看来她喜欢喝仙酒的性子也没有变。
濮阳婕妮仰头,张开了怀抱,似想抱住这一场小雨……
她的秀发随风飘动,散发着淡淡香气。
“是啊!下雨了呢……”秦辰宇看着眼前的倩影,细雨慢慢地侵湿了她的深蓝绣裙。
十一年过去,秦辰宇变化了不少。只见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身后负着一柄白玉仙剑,腰间系着无色水纹腰带,一头乌黑的发丝齐齐披肩,有着一双深不可测的俊目,身形颀长,当真是斯文优雅清新俊逸。
他也不是当年幼稚的小孩,成年累月,在飞柱山上不仅懂得了许多,也比一般弟子见识较广,就算是一些长老也有所不及,一切源于濮阳盅琰这个活化石。
祥祥和十一年前也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此刻载着秦辰宇和濮阳婕妮在空中肆意遨游,凶猛无比,像是越活越威猛。
……
也不知何时,细雨渐小,最后淹没在空中,整个飞柱山清爽带凉。
但是,更加仙机勃勃,仙草不停地舞动着自己轻妙的身姿,不停地向空中吐露着光光点点,一缕一缕的云气慢悠悠地徜徉在其中﹔异木也摇动着细长的身躯,展耀着头上艳丽的花瓣。
……
这一切,恒古不谢。
……
祥祥飞回了沁须居外,停在了左旁昔日的石桌上,两人跳了下来。
恰在此时,濮阳盅琰夫妇从沁须居里化作残影闪了出来,看着二人面色柔和而笑。
“娘!”濮阳婕妮冲到美妇人的面前抱着她的腰嗲声嗲气,“嘻嘻”。
美妇人把濮阳婕妮搂在怀中,爱伶地抚摸着她的头,笑骂道﹕“妮儿,这么大了还在娘的怀里蹭来蹭去,真是顽皮。”
秦辰宇看着她们,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濮阳婕妮和她爹娘关系融合了不少。
……
“辰儿,今日是妮儿冲刺冲虚中层的良好时机,我和你师娘打算立马助她突破,故此下午就你自己一个人了。”濮阳盅琰温和道。
“是,师父,弟子明白!”秦辰宇恭敬回应道。
他明白,突破冲虚中层和上层极其困难,四年前自己也才勉强顺利突破,其危险也九死一生。故此师父师娘放不下。不过,有他们夫妇在,那么九死也就变成九生了。
师娘的身份他还是一无所知,只知晓她叫“冉妍”,一直都不是峊剑派弟子。不过他也不会在意,知晓那么多干嘛?
……
濮阳婕妮从冉妍的怀中离开,欢欢跳跳地来到秦辰宇的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秦哥哥~我们要暂时分开了哦~~~我会想你的”,婕妮玉脸微红,轻声说道。
“嗯,没…没事,也就半天……而已,你放心去吧。”秦辰宇轻搂住她的身体,断断续续地答道。
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处子幽香,体内热气翻滚,脸上发烫不已。
濮阳盅琰和冉妍对视了一眼。
良久,濮阳婕妮忽然一口吻了一下秦辰宇的右脸,然后快速挣脱他的怀抱羞答答地再次扑向冉妍的怀里,埋着头不敢见人。
冉妍看着怀里脸红不已的爱女,笑着摇头不已。
“妮儿,我们该走了。”冉妍拉起爱女的玉手。
濮阳婕妮羞涩地抬起头来,看着秦辰宇,目光含脉。
“哈哈…”濮阳盅琰爽朗一笑,带着妻女御剑离开,他们需要在一个开阔清幽的地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