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老槐树下恐怕埋着千年的老酒。”/
“千年我怎么没有闻到你这小鬼越来越皮了啊,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做饭吧。”/
星隐拄着棍子,敲敲打打地来到茅屋的后方,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根棍子行走的,毕竟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但是仿佛他就是刻意为了提醒自己的残疾,所以睡觉到醒着一直带着这根棍子。/
茅屋后的一小片哇黑的土地里长者一片的青青茂盛。星隐弯腰走进那片青青茂盛中,却连一棵东西都没有踩到。/
他蹲下来直接在泥土里刨啊刨,不一会儿刨出个大个子的土豆出来,然后又刨了一个。星隐掂量着两颗土豆,果然这里的土地很肥沃啊。又走向种满青椒的那一小块土地,摘了四个青椒,将这两样菜全部兜在兜里。今晚就熬一小米粥就着青椒炒土豆。挺不错的。/
但是星隐好想吃鱼啊,鱼女子的脸带着漫天的星光就跳进了脑海。星隐坚决地摇头,吃什么吃/
棠姬不知是已经第几次看见这个男人了,她转身就要走。/
男人速地移到她身前,伸出长长的胳膊拦住她。/
“姑娘,又出来找答案了啊”/
这个男子虽然莫名其妙,但是说的话居然格外中棠姬的心思。这一月来,棠姬梦到那个模糊的男子无数次,不仅止于此,每梦到一次,她就会哭泣着醒过来。醒过来之后,棠姬就会发好长时间的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忘记了某个非常重要的事,不然她是不会每次梦醒的时候这样的痛苦地茫然无措,而且总有股力量在指引着她走出去,寻找,寻找就会有答案了。可是安流看她又是看得那样紧,棠姬只能每次悄悄地溜出来再溜去,这次她溜到了洛城,顺着那些记忆的残片,棠姬找到了在她梦里出现过的无数次客栈。/
棠姬冷冷地转过身,这个莫名其妙之徒让人有些心烦,就是因为他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男子又瞬移到棠姬的身前,“姑娘,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或许你就能找到折磨你已久的答案了。”/
“让开”棠姬知道此人绝非普通的凡人,但是只要他不主动向自己表明他的身份,棠姬就不会为他停留一分。/
“姑娘,你真的不想知道星隐的下落吗”男子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星隐俩个字像是披着月光溜进了棠姬的内心,“星隐”她心里不断地重复地念着这俩个字,毫不拗口,像是刻在心上的俩个字,怀念又心酸,仿佛是她在梦里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俩个字。/
“你是谁”/
“故人。”男子笑道。/
“少主”安流急急地叫道。/
棠姬怔怔地过身,“安流”/
“少主怎么到了这里”/
安流淡淡地看了那个男子一眼,男子却从安流平淡的目光中看到了满满的杀意。但是男子不以为意地笑笑。/
“少主,我们去吧。”/
棠姬顺从地跟安流走了,目送着俩人消失之后,男子微微皱眉。/
空渡这下算是彻底地确定了,星隐那个小子没有死,并且还藏到了一个不让任何人找到他的地方。/
“必须得加紧了。”空渡暗暗说道。/
天格的九金大殿上。/
“天帝,有报。”/
宁蒗头示意。/
“魔界的封印被解除了”/
“被解除了”/
“是,魔尊赤影出关了。”/
“那可有什么异动”宁蒗皱着眉问道。/
“暂时没有。”/
宁蒗看着站在九金殿上的二郎神,“二郎神,你带人要加紧监视,非常时期,一有异动,立刻禀报。”/
“是。”/
天帝宁蒗看到了寰宇欲言又止的眼神,避开他的视线,他知道寰宇是又要为她的母亲求情了,但这是不可能的。/
“如无事的话,大家就散吧。”宁蒗轻轻地说,仿佛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讲散会的后一句话威严地讲出来。/
众仙臣无不意识到天帝一下子就仿佛老了,但谁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极渊魔都内。/
“少主,你又做那样的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