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城出差啊。”
“什么时候去得?坐得什么交通工具?在哪里住宿,什么时间回来的?”
“六月三号,坐早上九点半的飞机,住在海城大酒店1010号房。我是一个星期之后,也就是六月十一号回来的,坐得是下午一点的飞机,到家晚上六点左右。”
她对答如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除了你留着的飞机票,还有谁能给你作证?”
“小区门口的保安看见我拉着箱子出门,跟我打了招呼。我住宿的前台小姐给我办了入住手续,还有那里的保洁人员,他们都看见我出入,都能证明我住在那里。”
曲止翻看着她几次的口供,发现关于刚刚这段供词的描述是一字未差。就像是,背熟了一段文章,随时张口就来。
“林小姐,你家的门钥匙给过其他人吗?”
林琳摇摇头。
曲止接着问:“那六月四日凌晨三点半左右,楼下住户发现你家卫生间漏水,还听见有人使用淋浴。这是怎么回事?”
“曲队长,这话你应该去问楼下的那位先生。他总是没事找事,还跑到物业去告状。我怀疑他是神经衰弱加幻听,应该去看看医生。我实在是被他扰得不安,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好搬家了。”她满脸的郁闷,似乎还在为那件事情不快。
“林小姐,你知道牛皮翠这种香料吗?”
“牛皮翠?好奇怪的名字。我只听过鱼皮脆,是放进火锅中的,味道挺好。”林琳一脸的认真。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竟然没有一丝的漏洞。曲止让她在口供上面签字,然后放她离开。
“曲队,就让她这么回去了?”祖帅有些急了,“她去沧州肯定回莘庄了,她就是唐雨柔!”
“别着急,好戏在后面!我就不信她的狐狸尾巴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