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关系,但是私塾先生与蒙童之间的先生与学生的授业恩情。

这样情谊,可要比苏择曾经上学之时,在学校与老师之间的关系要深,不算是情同父子,但是至少达到普通人家的叔侄之间关系。

太霄子也并未因为苏择不属于入室弟子,就将苏择视为外人,观里入室弟子之间才秘传的心法、剑法,都未曾半点隐瞒的传于苏择,且对于苏择的功课、修行的指导,也不曾有半点敷衍,教导格位认真。故为,苏择对于老观主,是真心实意的尊敬,视为亲人的老师。

“末央,你来到观里,已经几日了?”

太霄子面无表情的端坐在蒲团上,缓声向苏择问道。

苏择心中不由惊讶,自从入门以来,太霄子一直对任何人都是和蔼可亲,非常和善的长辈,即便是弟子们犯了错,生气惩戒弟子的时候,也不曾如此冷淡,让苏择非常诧异。苏择眼角微微扫了一眼端坐两旁的弟子们,却见他们或是恼怒、或是生愤、或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像是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是的罪责。

“回老师,弟子初来观里的时候,正是后院的杏花开的最艳时候。时至今日,这杏花又已经开三次,弟子入观已有三年。”

苏择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出于对太霄子的敬重,便躬身行礼回答道。

太霄子闻言,面无表情的脸色,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他再望向苏择的目光,也不复冰寒,稍稍有些伤感的说道:“已经三年了吗?是啊!那是杏花开艳的时候,末央你独身一人,踏夜色而来,在观前跪了一日,直言自己并非为习武,也非为了修道,是为寻仙求法而来,所求正是观中祖师所留的《三皂上茅法篆》,才拜入门中。”

“正是!”苏择恭敬的说道:“弟子昔日孟良,幸得老师不计弟子冒犯,不但与弟子订下五年之约,更赐予弟子道号,弟子十分感激。”

太霄子深吸一口气,静静不知道想什么,直到过了很久之后,他才缓缓从蒲团后面取出一个盒子,说道:“末央,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观中所留的《三皂上茅法篆》,的确是观中秘传的道法,是昔日祖师在龙虎山修行时,抄录的道门大法。”

太霄子将盒子推到苏择面前,略微绝望的说道:“但是末央啊!我道家传承几千载,自老子传下道门以来,求仙问道、炼法长生之人,犹如过江之鲫,但是又有几人求得道?几人练得法?到头来,还不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孩子,你的悟性惊人、根骨不凡,且天生百脉俱通。我观中修行的入门心法,普通人至少需要三年才能登堂入室,你三日便已经可以练成最高层;我观中道藏藏书近八千卷,一般人三十年未必念完,你三个月便已经倒背如流,借由道藏创出《太虚剑意》,虽是外功之法,但是精妙已经不在观里任何绝学之下。”

“以你的资质,无论是练武还是修道,都必然能够确定常人难以想象的成就。”太霄子说道:“昔日我与你订五年之约,正是因为看到你的根骨不凡,不愿意你就这么沉沦在求仙问道、追求长生的虚幻之中,才能要求你随我静修五年。希望你能够在五年之内,见到更多风景,能够放弃不切的长生梦。”

“老师!”苏择再次行礼道:“让老师费心了。”

“唉!造化弄人啊!”太霄子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惜,我本意再留你一些时日,但是奈何观里有家事要处理,不便再让你留下。这便是你要的《三皂上茅法篆》,原本不便给你。这是手抄本,你且留下吧。”

太霄子说道这里,深深看了苏择一样,说道:“末央,你出师了。”

“老师!”苏择忍不住鼻子一酸,跪倒行礼道:“多谢老师。”

太霄子将盒子打开,只见木盒之中放着两本书、一张折本与一封信,只见太霄子取出折本,双手捧着说道:“末央,安阳观只是一个小观,五年才发一张度牒。这是观里今年发下的度牒,我将它填了你的名字。从今日起,你便是龙虎山一脉安阳观末央子,你既然要到各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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