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胸口上的温软，初生演替也轻轻搂住她，道：“可是我自己也明白，和他比起来我很渺小，很普通。那为什么…………”
霍克斯明白初生演替的意思，的确，初生演替是无法和坎帕斯相比的。他们或许有一样的遗传信息，但是由于成长环境的不同，无论人格还是性格，都差异太大。
霍克斯摇了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不用妄自菲薄，我努力了大半辈子，但是最终也没能爱上坎帕斯。最后，却在和你相处的一个周之内爱上了你，我相信梅林说的话，这就是命运。”
初生演替道：“可是这就是我的疑问，毕竟，和他比起来我只是个凡人。”
霍克斯傻笑起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但是我知道我为什么无法爱上坎帕斯，因为他是个圣人，而圣人没有资格拥有自我。”
霍克斯知道，如果那天在教堂里，换做是坎帕斯，他一定会做出和初生演替完全不同的选择。他会忍辱负重，为了不暴露，他可以做任何违背自己感受的事儿。
他是夜神，是漫漫夜空中，凡人们的希望。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凭借自己的情感来下判断。
那是值得赞美的，但是绝对和爱情无关。
因为，爱情是单纯的，发乎于心，不计功利与后果。
如果是那天自己的举动打动了霍克斯，那么，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让坎帕斯只能是神，不溶于世俗。
初生演替道：“他不真实！”
霍克斯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有些疲惫道：“是的，我爱你，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感冒烧坏了脑子，我想我肯定是疯了！我是来终结浩劫的，怎么会忽然爱上了一个人，还因此背弃了和坎帕斯的誓言，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在干嘛？”
初生演替一笑，然后撩起她如同烈火一般的头发，道：“我想，这就是梅林所说的命运，因为我也一样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