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默然，然后说道：“他无法选择当不当卧底，但他可以选择，要不要对我坦白。如果当初他坦白了，那我对他的信任，肯定会再加深一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决裂。”
陈沫似有所悟，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直觉真的很准，没想到肖恩真的是间谍。而你用的手段，又实在是高明，只用了几封邮件，就离间了宝洁和肖恩。”
杨飞淡然一笑：“在这个高科技产品层出不穷的时代，我们最终可以依靠的，恰恰是最没有高科技色彩的办法，比如说，靠翻检办公室的文件垃圾来获取情报，或者通过最原始的邮件来曝露别人的秘密。”
他松开手指，百叶帘弹了回去，把外面的风景，隔挡在窗外。
杨飞转过身来，说道：“泰勒已经曝露了，她会回到公司，我安排她当助理，负责美洲业务的联系。”
陈沫道：“一个助理很好找，但是，美洲那边缺少了肖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人来替代他的位置。”
杨飞手撑着下巴，微微皱眉：“这才是最令我头疼的事。开除肖恩很容易，但要找到一个人来代替他，却很困难。说实话，没有人比肖恩更适合担任美洲分部总裁了！”
陈沫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的能力和学识，还是可以胜任的。只不过，你一定不会同意。”
杨飞道：“难得啊，你第一次向我推荐人才，嗯，是谁啊？我认识的吗？”
陈沫道：“你当然认识啊，还是你发现的他呢！”
杨飞讶道：“是吗？是谁啊？”
陈沫道：“老校长。”
杨飞失声道：“老砚？美丽学校现在的校长？你认真的吗？”
陈沫道：“你不觉得老砚深藏不露吗？他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是一种看透人情世俗后的淡薄，他行事不拘一格，这也是极高智慧的具体表现。他有清大的学历，更有海外名校留学的经历，他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埋没。我觉得，他这个人，和你一样，深不可测！”
杨飞良久没有说话。
陈沫道：“老砚的能力，不比肖恩差，肯定可以胜任美洲分部总裁一职，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不会同意出任此职。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可想！”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