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通透,是淡淡的粉色,无论气味还是味道都很香甜,只是还有些辣味,劲很足,而且后劲好像越来越大。幸亏只有一小口,否则可能会醉晕过去。

“那你往我头上打鸡蛋做什么?”金也将饮尽的空杯递回去,问道。

“嗯?”宫婢接过酒杯,一愣,半天才明白,“生蛋对头发好,养头发。”

又补一句:“中原的人都这样做。”

“……这样啊。”金也一边应着一边回味。

宫婢继续伺候金也洗好了头发,取进了一身衣服与一双鞋便出去了:“姑娘换好唤我便可。”

金也点点头,出了浴池,擦干了身子便去拿衣服。

穿上后,她又有些懵。

是她还不太了解中原的衣服吗?金也站在周边镶了许多宝石高高的落地铜镜前打量,这一身装扮,仅仅是一双精致柔软的绣花缎鞋、一件水红色肚兜、一件水红色有些透明的齐胸长纱裙,以及一件镂空的雪白外衫。不仅冷,还露骨得很。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那个宫婢行事奇奇怪怪一定有什么蹊跷!金也气呼呼地叫她,想要质问清楚。

“姑娘好了吗?”宫婢走进来,并没有察觉金也面上焦虑担忧的神色,自顾自地为她披上了一厚厚的毯子,“有些冷,暂时先披着这个。姑娘请随我来吧。”

金也莫名其妙,宫婢却神色自若,好像一切事情都很正常一样,金也便有些无从开口。什么叫暂时先披着这个?难道冷,就不该直接穿上暖和些的衣服?

金也只能郁闷地跟着她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去。

屋子里东西很杂,最显眼的是妆台,与较方才浴池屋内不那么精致的一面落地铜镜。

不过,屋内挺暖和的。刚步入,宫婢便拿下了金也身上的厚毯。尔后,便有一老嬷嬷拿着卷尺上前为她量身:“我是尚衣派来的嬷嬷,请姑娘容许我为姑娘量身。”然而她说的时候已经开始动手了,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要真正征求金也意见的诚意。

屋里还有另几名婢女,就那样站在一旁静静地将这一切看着。金也瞬间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偶人,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量完身,金也就被拉到妆台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脖颈与锁骨显露出来,身上的衣物十分轻薄,双肩与双臂在镂空的外衫下清晰可见。身后,几名宫婢手执原本妆台上的脂粉盒子,窃窃私语地在商讨着什么。

她们欲为金也上妆,可是竟无从下手。金也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任谁都想不到是在西域风沙中长大的女子。再施粉,就太画蛇添足了。面上一双杏眼,玉色的双眸无邪又娇媚。一排长而卷翘的眼睑,同发色一样是浅浅的黄。唇天生樱红,娇艳欲滴。这样一副脱俗惊艳的五官,怎么描画都是多余的。

“算了,”看了半天,其中一宫婢率先放下了手中的盒子,“就这样送到将军房里吧。将军也快回来了吧?”

“宫中的宴会,哪里说得准啊?”

“不是皇上设的吗?皇上上了年纪,身体欠佳,估计会入寝早些。”

“说得有理。那就这样吧。”

于是,金也又被裹上毯子。而且她们说话完全不顾及金也的感受,就好像她什么都听不懂一样。

不就是睡你们将军的卧房吗?至于这么隆重吗?金也越想越气鼓鼓的。想当初在扶城她不洗澡都可以猫在夜行怀里睡觉。

一众宫婢将金也带到夜行的卧房前,便在十余级玉石台阶下停住了脚步。其中一人拿下金也身上的毯子说:“姑娘,眼前就是将军的卧房了,你自己进去等将军回来吧。将军府里有规矩,我们不能在卧房周围,你再有什么事也找不到人了。所以,姑娘如果还有什么要交代吩咐的,现在就说吧。”

“没什么事了。”毯子一取下,金也冷得直哆嗦,恨不得赶紧钻进屋去。终于不用被这些奇怪的宫婢们摆弄了。

“好,那我们先走了,你在里面等将军回来就可以了。”说罢,一众宫人便转身离去。

待她们一转身,金也早已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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